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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
顾凌寒看着他,一定要得到答案似地追问,“为什么?”
“早点……”
睡字还没出口,许庭周手腕一紧,被顾凌寒拽倒压在沙发上。
顾凌寒用力吻上来,许庭周呼吸急促凌乱,挣扎时碰倒酒瓶,清脆玻璃声未能打断顾凌寒的掠夺。
许庭周被亲得没力气反抗,头晕眼花,嘴唇发麻,逐渐尝到一丝腥甜,得到喘息空隙,他仓惶叫了一声顾总,想把顾凌寒的神智找回来。
“顾总顾总,我没有名字吗?”
“顾凌寒,你放开我。”
“为什么不回答?”
顾凌寒仍然压着他,所有情绪暴露无遗,眼中带着不甘、愤怒,和痛苦。
“什么为什么?”
“所以你根本就不记得?”
许庭周只好顺着他说:“我记得。”
“你骗人,明明答应我的事,却出尔反尔。”
现在顾凌寒什么也听不进去,掐住许庭周的脖子,扯下领带绑住他的双手,唇舌撬开他的牙关毫不克制地索取。
许庭周流下两滴生理性眼泪,被顾凌寒吻去,沉重呼吸又落在颈窝,突然疼痛清晰,顾凌寒在他的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是……狗吗?”
许庭周再怎么低眉顺眼,也忍无可忍了,屈膝准备踹顾凌寒一脚,却发现小腹被什么东西抵着。
顾凌寒压着他的腿,许庭周完全动不了,视线被眼泪模糊,他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却听不清顾凌寒叽里呱啦说了什么。
依口型辨认,许庭周哑着嗓子问:“你怀了?”
“我恨你。”
顾凌寒咬牙切齿。
许庭周:“……”
顾凌寒亲够了自己进浴室待老半天不出来,许庭周躺在沙发上缓了好久,手腕还缠着顾凌寒的领带,小臂全是他掐出来的红痕。
睡衣皱皱巴巴,沾满酒味,又得换一件新的。
房间一地玻璃渣,混合着橘红色液体。
很难打扫,又要给保洁阿姨添麻烦。
这酒肯定很贵,许庭周心疼自己微薄的工资,看向紧闭的浴室门。
有病,半夜拿枕头捂死他算了。
许庭周愤愤不平地用牙咬开死结,被顾凌寒气得一宿没睡,天快亮了才勉强有点困意。
第二天起来已经大中午了,房间干干净净,显然被收拾过,昨晚发酒疯那人却不见踪影。
最好再也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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