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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待她们看清诗时,却不由的惊呼。
“.....忽惊夜半寒侵骨,流水无声山皓然.......这诗写的确实是好啊,要是我可是真写不出这样好的诗,这离乔皎好似确是有几分本事。”
“哼,再有本事也不过是居榜第二,不如金家大女写的落落泠零封镜面,蹑蹑巧敲纸榥延。”
“我倒是喜欢珺尚角的梅入骨浸香,寒爬衣碎身。”
“.............”
浮轴:“在案上没有被提名的参女可以先行归家了。”
一行人叹声离去,殿内人只剩下一半。
浮轴:“所有人按照作诗排名低到高顺序表演。”
浮轴看向最后一名,“徐家大女徐逸珂。”
“啊------我还.....还没有想好......”
“时间到还未展示者,做弃权。”
“哎等等,我知道表演什么了,我可以弹琴。”
“你,去把古琴抬上来。”
浮轴转身对后旁的一个小使说。
小使跑向殿后,又喊了两个人,把一青色的古琴搬到殿正中央。
徐逸珂硬着头皮坐上琴木椅。
“小女弹奏徐州蝉鸣。”
有人窃窃私语:“这徐州蝉鸣可是四大古歌之一,她居然敢弹,说不定还真有几把刷子。”
“说不定呢,她看着好像就是徐州人,可能得祖辈真传了。”
徐逸珂听到赞赏,不由地高傲了起来。
她的双手开始抚上琴,拨弄琴弦,缈缈琴声入耳婉转,众人沉浸其中,又如莅临夏空日下,葱绿数旁,暖风拂面。
然而没过一会,她的手指就乱了节奏,琴声如魔音灌耳,惹人心烦,众人的思绪又被这嘈杂拉回殿中。
….这肯定是选不上了,众人想。
数十根香燃尽,参女各显其能。
齐后坐在高案后,目光灼灼,审视一切。
又一响声亮起:“公国府嫡女孟南湘。”
“小女在。”
孟南湘从人群里走出。
萧萧骨弱,也不失风骨。
“小女表演曲声畅酒。”
说罢,又添,“请浮使帮我准备七口大小不一的宽口碗,和少许清水。”
浮轴虽不解,可也吩咐了旁使去拿来了碗。
帝后也添了些许兴趣,亮了亮眸子,注视着她。
“她这是要干什么?为何要拿碗??”
“这招式可是从未见过....”
孟南湘盘腿而坐,将每个宽口碗按照大小依次排好,又将清水均匀的倒入每一个碗中。
她将头上的两根镶玉金簪拔下,以簪击碗,发出一股沉闷,却又不失轻快的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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