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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清一句话没讲完,就已经在秋焱的唇上吻了好几下,“我过几天就回多伦多找你。”
秋焱疲惫万分,裹着羽绒服靠在汲清怀里,累得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
毛衣领口的纽扣被扯掉了两个,露出半侧肩膀和一小截锁骨。
汲清在他锁骨上留了几处吻痕,嫌不够,又添了一处。
秋焱连忙抬手拢起衣领,沙哑地抱怨道:“你不要这么兴奋,我吃不消。”
“抱歉,Alfie。”
汲清得便宜卖乖,讨好般亲吻秋焱的脸颊,推开车门扶他下车,“我抱你回去洗澡,不赶紧清理干净,你会发烧的。”
秋焱腿软站不稳,紧紧攥着汲清的胳膊,几步路走得跌跌撞撞,说什么也不让他抱——高端住宅区家家户户都安了防盗摄像头,拍到一辆晃动不止的汽车已然足够诡异,如果再拍到点其他不堪入目的画面,后果难以设想。
入夜后的街道安静,任何响动都显得突兀。
十字路口驶来一辆奥迪Q7,高调地开着远光灯,刹在别墅门口,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
汲清率先认出那辆车,抬手护住了秋焱。
秋焱起初不明所以,直到看见汲美兰从车上下来,才惊觉大事不妙。
老天以作弄秋焱为乐,屡屡撕碎他的尊严,赤裸裸地暴露不堪。
短暂的无措后他感到一阵麻木,不愿去想即将会发生什么。
接到警察的电话后,汲美兰将日程提前,紧赶慢赶从首尔转机回到温哥华。
家门口所见给她迎头一棒,可最让她崩溃的并不是秋焱,而是汲清看向自己时警惕戒备的眼神。
她一路上担惊受怕,儿子却为了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把母亲视作洪水猛兽。
汲美兰失望至极,用力摔上车门,反手打了汲清一记耳光。
她无名指上有枚镶碎钻的婚戒,是再婚时儿子和丈夫瞒着她一起挑的惊喜。
碎钻细密却坚硬,生生刮过汲清的脸,划开一道刺眼的血痕。
“阿清!”
秋焱以为挨打的会是自己,没想到汲美兰竟然舍得对儿子下如此狠手。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将汲清护在身后,“汲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
阿清是你儿子,没必要动手。”
由于工作原因,秋焱经常到硅谷出差,难免会在各种场合遇见汲美兰。
彼此心照不宣地装作视而不见,实在避无可避时,互称一声“汲总”
或者“秋工”
来维持体面。
“秋工是外人,我打不了。”
汲美兰看到汲清脸上的血,也有些心疼,语气却还是冷冰冰的,“阿清是我的儿子,干了丑事我还打不得么。”
这句话歧义太重,汲清有心结没打开,自然而然曲解了母亲的意思。
他啐掉带腥味的唾沫,抹去嘴边的血,“我的丑事多得很,妈,你指的是哪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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