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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高中的时候也帮人写作业,五刀一份。”
秋焱翻了个白眼,汲清立刻不再油嘴滑舌,说:“阿真很乖的,她着急挣外快,是不是想贴补家用?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能帮忙的。”
汲清并非客套,而是真想帮忙。
本来和汲清暧昧不清就已逾矩,秋焱断然不会再和他有任何金钱上的瓜葛,赶紧说:“没有,没困难。
我给她算了笔账,家里不缺钱花,让她专心念书。
挣外快的事我不会告诉姨妈,那些钱她留着加餐,吃点好的补补身体。”
秋焱心细,无论做什么都能考虑周全,照顾每个人的情绪。
他自己从未意识到,汲清最爱的就是他这一点。
“当大哥真不容易,”
汲清托腮,心疼地说,“辛苦你了。”
除了姨妈和阿真,只有汲清会频繁地对秋焱说“辛苦你了”
。
语调平平,却说得他心思微动,一瞬间竟然痴心妄想,觉得自己或许也值得被爱。
“谢谢你,阿清。”
秋焱很少笑,但笑起来特别好看。
他似乎有些难为情,抬起手挡住半边脸,小指上的尾戒闪闪地泛着光,“我早上还要陪姨妈去广州做治疗,真熬不住了,晚安。”
“等等,差点忘了正事。”
汲清鬼头鬼脑地把手伸到镜头外,端出一碟巴掌大的巧克力蛋糕,说:“我听同学讲,生日当天凭身份证明可以在食堂甜品区领一份小蛋糕。
刚才甜点师傅看了我的驾照,非说我明天才能领蛋糕。
我就跟他说,我是香港人,按北京时间过生日,现在就能领。”
说罢他从书包里取出在PartyCity买的生日蜡烛,插在了蛋糕上。
他想向周围人借个火点蜡烛,秋焱拦住他,说:“算了,这种蜡烛烟大,你头顶就是烟雾报警器,也不怕把消防车招来。”
“哦,那好吧,”
汲清听话地坐回去,对着光秃秃的蜡烛虔诚地许了个愿望,睁开眼对秋焱说,“蛋糕只能我替你吃,但是你可以对它许愿望。”
“不要,”
秋焱哭笑不得,嫌弃地说,“好幼稚。”
“许一个嘛,”
汲清拿起手机,贴在胸口上,“我把屏幕藏起来了,没人看得到你,尽管放心大胆地许。”
这大概就是汲清想要的仪式感,在忙碌的生活里抽出点时间,正经过个生日。
秋焱不爱热闹,但他并不反感热闹,更不反感陪着汲清胡闹,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秋焱想要的东西有很多,如果全部交待出来,倾听愿望的神明大概会皱眉头,觉得他贪得无厌。
“管它能不能成真,先许了再说,”
秋焱被汲清传染,也开始变得幼稚,“万一哪天就能得偿所愿,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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