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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清知道秋焱不是真生气,再说了,他爱他的原因哪有如此肤浅。
两人说笑一阵,他轻咳几声,言归正传,“不过我确实被骗过,以为对方是好人,后知后觉,才发现那是个渣滓。”
一个突兀的念头窜进秋焱的脑海,汲清的反常有迹可循,先前铺垫那么多,也并非东拉西扯。
他一直在做心理准备,在爱人面前揭开伤疤,暴露出曾经的不堪。
“是你的教练,对不对。”
秋焱敏感地追问,“前教练,刚过世的那个。”
汲清沉默的回应让秋焱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他习惯凡事都做最坏的打算,可只要和汲清搭上关系,他希望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你加入俱乐部的时候不到十五岁,”
秋焱搂住汲清的肩膀,在他的额角上抚摸,努力使自己表现得镇静,“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汲清的眼睛有点红,整个人躲进被子里,将脸埋在秋焱胸口,点了点头。
恐怖的猜想被坐实,秋焱顿时心疼如刀剜一般。
他轻轻亲吻汲清的头发,惭愧地不停自责,“我太迟钝了,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作为爱人,秋焱觉得自己很不够格。
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让汲清宽心,只好笨拙地一声不吭,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陈列柜角落摆着一张俱乐部的大合照,十三岁的汲清模仿偶像WayneGretzky的经典动作,高举奖杯站在人群中央,笑容一如既往得灿烂。
被胜利冲昏头脑的漂亮男孩忘乎所以,完全没觉察到紧贴在背后的教练,和那只伸进他衣领里的手。
动作极其隐蔽,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秋焱觉得恶心,立刻收回了视线。
稍稍平复情绪后,他再次看向那张照片,还是很恶心。
合照曾经被剪碎过,布满细纹。
教练的脸残缺不全,下半部分黑洞洞的,没有嘴,无法判断他的表情。
“为什么要留着这张照片,”
秋焱心都快疼碎了,小心翼翼地吻汲清的脸,“你把它剪碎,何苦又重新拼回来。”
“我没有打冰球的天赋,从小就是冷板凳专业户,十三岁才挤进主力,拿了第一个冠军...所以我想留着它。”
汲清说,“我没把教练的事告诉过我妈,她很在乎这个冠军,我不想让她失望。
我把照片偷偷剪碎扔进废纸篓,不小心被她发现,挨了顿暴揍。”
汲清揉了揉眼睛,用自暴自弃的口吻继续说:“我现在倒想不明白了,当初能成为主力,是因为球技,还是因为长得漂亮。”
俱乐部女孩不多,九成是未成年的男孩。
每天训练结束,更衣室里乱哄哄像集市,小男孩们嬉皮笑脸地打闹,光溜溜的胳膊和腿扭在一起。
教练复盘的时候,手里总端着个平板电脑。
汲清好几次听到过诡异的快门声,但更衣室里很吵,不能确定,也就没太在意。
许多年过去,肢体上的骚扰已经无法查证。
那些照片连同几部AI合成的录像,被作为仅有的物证存放进邵永仪的电脑里。
问询时邵警官曾打开照片和录像让汲清指认,汲清的反应很激烈,起身冲进卫生间,把刚吃的糖吐了个干净。
“我洗完澡,什么也没穿就被偷拍,还被做成了录像。”
汲清泣不成声,死死攥着秋焱的衣角,像溺水者抱紧浮木求生,“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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