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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碰见以前的教授,我不光欠他一篇论文没交,还和他的助教谈恋爱。
老头要是知道了,得恨我一辈子。”
“教授去年退休,回萨斯卡通种土豆去了。”
秋焱微微侧过脸,用余光瞥汲清,“他有好几个助教,你和哪个谈的恋爱。”
“那还用说,最出挑的那个。
他喜欢穿素色的毛衣或者针织衫,写板书时会把袖子挽起来,手臂线条特别好看。”
汲清年纪轻轻,装模做样地追忆起青春,“我怕被拒绝,一直忍到结课后才敢去要联系方式。”
“我好像听说过,系里都传开了。”
秋焱也跟着装模做样,仿佛这事与他无关,“有个男生找曾经的助教搭讪,为了证明自己优秀,还带上了成绩单。”
“那助教糊涂,以为我对成绩不满意,来找他改分。”
汲清暧昧地捏了捏秋焱手心,揶揄地说,“我不仅没要到联系方式,还被教育了一通...对分数有异议可以走正当流程申诉,巴结助教是没用的。”
“你拿着成绩单来找我,说话又磕磕绊绊,我哪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
秋焱没汲清戏多能演,局促地抽回手,发了句牢骚,“后来在雷鸟体育馆的冰球场,你找我要电话,我不就给了么。”
汲清记得那天俱乐部租用雷鸟体育馆打友谊赛,比赛结束后他把手机落在了球员席,独自折回去取。
深夜的球场空旷,只留了一盏顶灯,和一个清理冰面的工作人员。
他显然没注意到藏在暗处的汲清,哼着小曲跳下洗冰车,从球员席拣了根没人要的旧球杆,比划起传球和射门的动作。
姿势非常标准,一看就是练过。
汲清不由得走近了些,才发现他居然是曾经没搭讪成的美人助教。
“我高中打过两年边锋,但是不太合群,就没坚持下去。”
秋焱回忆道,“博二我在体育馆做兼职,只手痒碰过那一次球杆,还被你给发现了。”
被抓了个现行,秋焱的第一反应是丢人,撂下球杆想跑路。
汲清却很欣喜,高兴自己窥见了心上人那点鲜活的小秘密。
“我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多交了个朋友,仅此而已。”
秋焱停下脚步,看向体育馆白色的圆弧穹顶,“想不到后来整个人都被你给套牢了。”
这算什么,甜蜜的烦恼吧。
“你真的可以走,我没开玩笑。”
先前没能说出口的话,汲清斟酌许久,决定再重复一遍,“如果这段感情让你为难,你随时可以走。”
小心翼翼过了头,实在不像汲清的风格。
秋焱有点受宠若惊,自己居然能被他重视到如此地步。
看着那双饱含情意的琥珀色眼睛,总会让人产生倾诉真心的欲望。
秋焱深吸了一口冬日寒冷的空气,缓缓说道:“我不会走,也舍不得走。”
这大概是秋焱活了二十八年,说过最勇敢的一句话。
不过勇敢有前置条件,汲清对他坦诚,他也不想再遮遮掩掩。
“阿清,我一直都爱你。”
秋焱说完这句话,脸红得发烫。
他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去摸路旁的积雪,等到冷静后才再次开口,“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妈妈。”
“我不敢去琢磨这个问题,但它根本绕不开。
我也不能总是逃避,对这段感情,对你,都不够尊重。”
秋焱摸了摸汲清的脸颊,“我可能还需要点时间,你可不可以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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