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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雪梅深耕西部的地产行业二十年,积累了无数人缘人脉,三天两头在家搞社交活动,客人络绎不绝。
她为此特意买了套三层楼的大房子,客卧遍地,来多少人都住得下。
秋焱自作主张把汲清安排在一楼客卧。
这是别墅里仅次于主卧的大房间,自带浴室,还有扇朝南的落地窗,能直接看到后院繁盛的月季花。
“你的房间在几楼?”
睡前汲清问秋焱,语气鬼鬼祟祟的,像刺探情报。
“三楼。”
秋焱假装没听懂汲清的弦外之音,帮他收拾好被褥,将干净的毛巾和洗漱用品摆在浴室的架子上,“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哦,”
汲清勾了勾秋焱的小指,两人的尾戒轻轻触碰摩擦,“晚安。”
秋焱克制住想要留下的冲动,默不作声地离开。
他快步上楼反锁房门,将尾戒摘掉搁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试图压制不合时宜的欲望。
他没控制好水温,调得有些低,欲望半点没控制住,还差点把自己浇感冒。
他打着寒战钻进被子,心想汲清就睡在正楼下,今晚注定难捱。
难捱就难捱吧,反正失眠已成常态,也不差这一宿。
秋焱就着水吃了颗褪黑素胶囊,靠在床头,翻开昨晚没读完的小说。
房间正对三楼走廊的玻璃窗,银色的月光漫灌进来,偷偷渗进门缝里。
秋焱读书读得心不在焉,时不时抬眼看一看,连他本人都闹不明白,自己是在看月光,还是在等一个不该来的人。
“客卧刚换了新床垫,估计有点硬...浴室里好像没有吹风机,他可别湿着头发睡觉。”
秋焱胡思乱想,找了一堆荒谬的理由,佐证自己有必要再去看看汲清,问一问他是否缺东西。
他放下书,拿了自用的吹风机准备下楼。
刚打开门,已经在走廊里徘徊良久的汲清便挤了进来,一把将他抱在怀中,亲吻他的嘴唇。
秋焱被汲清搂得很紧,心脏也跟着一并紧攥,又酸又疼,疼得他掉了滴眼泪。
客卧的浴室确实没有吹风机,汲清头发湿漉漉的,水珠落在秋焱滚烫的脸上,和泪水混为一谈。
“你的手很凉,”
接吻间隙,汲清粗重地喘息着,“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嗯,好。”
秋焱含糊地答应,扯着汲清的衣领一起跌到床褥里。
汲清扯过被子包裹住秋焱,握着他的手,动情而热烈地亲吻。
秋焱翻了个身,坐在汲清腿上,低下头继续吻他,舍不得放开手。
掌心紧贴十指紧扣,秋焱这才发现,汲清也没有戴尾戒。
“我洗澡前把它放在了洗面台上,后来就找不到了。”
汲清腾出一只手揉着秋焱的腰,漫不经心地说,“估计滑到水槽底下了,明天再找。”
两人的尾戒各有意义,哪怕亲热时不着寸缕,也会规矩地戴着。
今天机缘巧合谁都没戴,仿佛野兽摆脱了禁锢,释放蠢蠢欲动的真心。
邹雪梅的主卧就在隔壁,秋焱不敢太放肆,没和汲清做到最后。
他下床去浴室冲澡。
汲清趁这工夫将床榻收拾干净,走进浴室,欲望决堤失控,再次和他纠缠在一起。
秋焱累得不行,记不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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