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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瞬间,汲清关心则乱,很想撬开洗手间的门,把秋焱紧紧地拥在怀里,吻他的嘴唇,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
然而无济于事的空话就如同随意施舍的怜悯,秋焱心思敏感,这样做只会火上浇油。
汲清迫使自己清醒,倚着门坐在地板上,探听里面的动静。
模压木门轻微颤动,传出衣料摩擦的声音,秋焱也席地而坐。
“抱歉,阿清。”
秋焱开口说话,声音隔着门听起来发闷,“我撞了你的车,请你到家里来吃饭赔罪,又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让你看笑话。”
他沉默少顷,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是在自嘲,“为什么啊,我每次闹笑话,好像都能被你撞见。”
秋焱知道汲清最听不得他自我讽刺,可又偏偏说得很起劲。
如同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自嘲是他濒临崩溃前最后一块懦弱的遮羞布。
“你不需要说这些,真的不需要。”
汲清侧过身,脸颊贴着两厘米的门板,竭尽所能地温柔耳语,“心情不好的人有发脾气和哭鼻子的特权,天经地义,你别舍不得用。”
“是么,”
秋焱对他开解的话半信半疑,“没听说过的歪理。”
“你可以哭的,不是失态,更不是闹笑话。
我虽然爱你,但我毕竟不是你,对你的烦恼永远一知半解。
真正能心疼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汲清的告白来得非常突然,像倾盆大雨,落地时却温润无声。
如果连眼泪都舍不得掉,苦日子里的最后一点滋味也尝不到了。
Cortana在屋子四处转悠,路过汲清身边,尾巴勾着他的腿撒娇。
小猫娇生惯养,吃饱喝足就是幸福,饶是汲清都有些羡慕它的没心没肺。
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汲清抱着小猫站起身,在门上敲了两下,示意自己的离开——秋焱需要空间和时间,不该被冒犯打扰。
他从口袋里掏出降噪耳机戴上,调高音量,走进厨房刷碗,顺便关上了厨房的门,隔绝洗手间里可能发出的任何声响。
直到刷完碗,厨房和客厅全部打扫干净,秋焱也没从洗手间出来。
汲清实在不放心,轻轻推开门,发现他竟然靠在浴缸里睡着了,身体紧缩,像只警觉的刺猬,把柔软的腹部藏得严严实实。
秋焱或许哭过,而且哭了很久,锁骨的皮肤吻起来有些潮气,衣襟湿漉漉的。
汲清戳了戳他的脸,没醒,于是大着胆子将人抱起,安置在卧室床上。
距离新的一年还有整整两天,窗外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放起烟火,吓得Cortana弓起后背,跳进汲清怀里。
秋焱酒意没消,烟火声吵得他睡不安稳,迷迷糊糊也往汲清身上靠。
他挨着床沿,翻身时胳膊悬空下垂,被汲清稳当地接住。
秋焱最近劳心劳神清减许多,瘦削的手搭在汲清手上,指尖划过他的掌心茧,两枚尾戒相碰,发出嚓嚓的细碎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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