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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清点头如捣蒜,又在他嘴唇上结实地亲了好几下,啧啧作响。
旁边沙发上看电视的姨妈撇撇嘴,朝腻歪的两人掷了颗莲子,准头奇佳,正中秋焱的后脑勺,“要亲热去屋里亲热,我个老阿婆要长针眼了。”
秋焱从小是三好学生,老师的乖乖仔,今天第一次被扔“粉笔头”
。
他松了口气,抹掉脸颊上的雨水,朝汲清傻傻地笑,“吓死我了。”
自己的另一面被家人接纳,与众不同的感情得到理解,他觉得无比幸运。
强烈的幸福感包裹全身,即使被大雨淋透,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汲清没受过这样好的待遇,可以大大方方地爱一个人。
他跟着秋焱傻笑,额头抵在对方的肩窝里,隔着湿透的衬衫亲吻锁骨。
“姨妈问我是不是在跟她的宝贝外甥拍拖,我都快吓死了。”
汲清诙谐地说,“她手里还拿着剥核桃的老虎钳,我怕她夹我鼻子,就全招了。”
秋焱被逗得不行,拍了拍汲清后背,贪恋地在他脊梁上抚摸,“你怎么招的,说来听听。”
汲清的指甲修得短而整洁,剥完莲子带着湿润的清香。
他难得羞涩,小声在秋焱耳边讲情话,“我说我想给你剥一辈子的莲子,姨妈没意见。”
...
大赛在即,兴奋剂检测的次数骤增。
汲清格外主意饮食,没留在秋焱家喝姨妈煲的排骨汤,闻闻香味就走了。
秋焱和他在楼下吻别,回来后被姨妈叫进卧室单独聊了聊。
秋焱每周居家办公两天,卧室兼具书房的功能,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
电脑显示屏旁除了两位母亲的生活照,还放着刚在班夫拍的全家福,以及汲清为时尚杂志拍的新封面。
汲清裸身穿白西装,裤腰拉得很低,露出极其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
工作辛苦,深陷热恋却无法经常见面,秋焱需要一张出格的照片提神。
梁玉文只扫了一眼就无奈地把视线挪开,低头织她的贝雷帽,眉眼和已故的大姐梁玉晴非常相似。
姐妹俩年轻时都是明艳的大美人,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老家楼下整天有帅小伙抱着吉他唱情歌。
秋海杰无疑是最卖力的那个。
他在深圳做服装生意,兜里有点小钱,弹的是新款的红棉吉他,音色最撩人。
总有人说他长得像三浦友和,他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
顺德的七月酷暑潮热,他梳好背头穿上夹克,大汗淋漓地给梁玉晴狂唱张信哲。
从《爱如潮水》唱到《太想爱你》,秋海杰终于抱得美人归,婚礼办得大张旗鼓,恨不得请全国人民来家里吃席。
梁玉晴那阵子已经怀孕四个月,妊娠反应严重,吃什么吐什么,脚肿得穿不进婚鞋。
彼时梁玉文在广州读师范,请假回家吃喜酒,帮着伴娘给大姐上妆,嘴里嘟嘟囔囔,“先上车后补票,算什么男人。”
姑娘们听罢哄笑,扯着梁玉文的麻花辫调侃道:“阿文的嘴巴毒,不怕将来没老公要?”
梁玉文不想在大姐的好日子发火,“呸”
了一声没还嘴。
她这副倔脾气是大姐惯的,大姐笑眯眯不生气,给她塞了把齁甜的猪油糖。
“阿杰会是个好爸爸。”
梁玉晴拉过小妹的手抚摸隆起的小腹,望向窗外的迎亲队伍,“他在爸妈灵前承诺过,要给我唱一辈子张信哲。”
当年的童话成了如今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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