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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焱醒过来时病房窗外霞光满天,听换药的护士说,刚才下了场稀罕的大雨。
“你的膝盖磕到台阶上,有点肿,应该是脂肪垫挫伤,可能还有积液。”
护士解释道,“醒了就好,我让老傅先去缴费,等下推你去做个核磁。”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秋焱脑子没清醒过来,甚至以为自己还在多伦多。
护士见他迷迷瞪瞪,笑着说:“傅曾瑜是我表哥,展览馆离这里特别近,他就把你送来了。”
“这样啊,”
秋焱揉了揉太阳穴,后脑的刺痛渐渐消失,手脚也恢复力气,“太麻烦你们了。”
秋焱从三级台阶上摔下来,膝盖着地,疼得无法弯曲。
核磁结果要等到明天才能出,他估计不止是脂肪垫挫伤,十有八九半月板也有问题。
傅曾瑜建议秋焱在医院住一宿,本来还想问他需不需要陪夜,又怕过分热情显得唐突,改口道:“我家住附近,如果有什么事千万不要客气,尽管给我打电话。
明天的展会你量力而行,能去就去,不能去拉倒,别逞强。”
秋焱左腿绑着护具,拄拐勉强能走。
参展与否关乎业绩,而且他不好意思把工作推给同事,于是说:“应该没大碍,我在展台坐着不动就行。”
“那好,明早八点我来接你,办完出院手续直接过去。”
傅曾瑜突然想起件事,一只脚踏出病房又退回来,“差点忘了,中午有人给你打微信语音,有空记得回电。”
秋焱一怔,“谁啊?”
“你给他的备注是阿清。
他普通话口音有点重,我没听清他姓什么。”
傅曾瑜对同事的私生活不感兴趣,说完就走了,独留秋焱在病房里消化涌入脑海的复杂情绪。
沉寂三个多星期,秋焱想不通汲清为何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那天在肯尼迪机场擦肩而过,他自以为离开得悄无声息,却还是没能逃过汲清的眼睛。
“如果我当时买完咖啡立刻就走,而不是借着落地窗的倒影偷偷看他,他或许就不会发现我,更不会想起我。”
秋焱酸楚地想。
他实在犹豫,拿起手机又放下,反反复复数次,终于拨通了汲清的语音电话。
他不愿承认自己余情未了,回这通电话,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况且现在是美东时间清晨五点,汲清未必会接。
微信提示音响了没多久,汲清接起电话,“喂,阿焱。”
汲清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比平时更加沙哑,像是熬了一晚上没睡。
秋焱隐隐有些担心,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紧。”
问完他就开始后悔,后悔自己越了界,不该问东问西。
秋焱的关心就像一剂止痛针,汲清说话不再疲软拖沓,甚至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绘声绘色,“老毛病了,你知道的。
三年前右膝内侧副韧带断裂,康复后就很容易扭伤。
昨晚比赛我和对方后卫争球,那家伙是我大学同学,两米多高二百斤,往我身上一撞能把骨头撞碎。
我头朝下栽进了对方的球员席,膝盖磕在板墙上,还被踩了一脚,当时就站不起来了。”
汲清一米八五,刚过联盟球员身高的平均线,加之体重不大,发生身体冲撞时非常吃亏。
“正经点,不许开玩笑,”
秋焱破罐子破摔,追问道,“现在怎么样了,疼得厉害么。”
幸好换药的护士刚离开,否则一定会惊恐地叫医生来给汲清看看脑子——明明膝盖肿得不像话,疼得冷汗直冒,居然还有心思呲着牙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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