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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被严加管教,怎可能被人轻易利用?”
“你善揣度人心,却忽略了她们都是被出身拖累的可怜女子,这天下没有人愿意生来做妓。
只要给了她们赎身的希望,她们的戒备心,便被一点一点瓦解了。
至于那位虞美娘,你威风之时却将其冷落,难免令人心有微词。
心中不满憋太久了,总要找要好的姐妹诉诉苦,解解闷吧?”
“你何时开始着手做这些的?”
“自从我与七哥的传闻火速在城内传开,通过七哥身边侍卫审问出他们在酒后去了望月楼说了胡话,便着手布置了。”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就一定是望月楼推动的呢?”
刘恭心中不解,毕竟在玄明的视角,望月楼在背后推波助澜,让太子与璟王情谊非常且举止亲密的谣言迅速传遍京城,只能算是一种可能性。
玄明仅凭此就锁定了望月楼的嫌疑,逻辑牵强,莫非是还有别人对他透露了什么。
难道是曾对自己生过二心的靳伯申?还是另有其人?
刘恭托腮,仔细地回忆着身边之人的可疑之处。
“道理很简单。
我也曾去过望月楼,大堂之内歌舞升平嘈杂不已,所去的侍卫即便酒后失语道出我与七哥之间的事,也不可能大叫大嚷令满堂皆知,最多不过是叫邻桌的三两人听见罢了。
寻常官宦富商子弟听见有损皇子声誉的传闻,谁敢大张旗鼓地说与亲朋好友?就不怕掉脑袋?所以此事几日之间便传遍大半个京城,就只能是望月楼的人,有意为之。”
“原来如此……那既然你已从望月楼探到了不少讯息,怎么没加以利用,大做文章呢?”
“借一座青楼打探皇子与大臣的动向消息,对于你这样的身份,也算不得什么应当严惩的大事。
我本想等到人证、物证坐实,等一个足以扳倒你的契机,然而父皇的身体并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所以这一通忙活,到头来并没派上什么用场。”
“行了行了,如今木已成舟,何必还说这些过去之事,赶紧吃菜吧!”
在玄明说话的功夫,刘恭已动筷尝过了不少美味。
眼见话题的走向渐渐将二人对立了起来,刘恭赶紧出言打住,以免破坏了晚宴的气氛。
觥筹交错,不知不觉间,二人饮了整整三壶。
酒过三巡,酒力不佳的玄明用放在桌下的左手使劲地掐着左腿,以确保自己头脑清醒,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就快子夜了,此刻的平宁大街应当已热闹非凡了。”
刘恭意有所指,来到玄明身边扶他起身,朝着天台处走去。
玄明的步伐稍有踉跄,好在有刘恭的搀扶还算平稳。
两名内官来到二人身前,将隔断天台的轻纱徐徐拉开。
二人来到天台之上,凭栏而望,规整有致的建康城,自宫门起,被一道“金色的丝带”
分隔为东西两城。
平宁大街两侧的屋顶此起彼伏错落有致,折射着鎏金色光芒的穹顶与古朴的青瓦白墙鳞次栉比,各有千秋。
今夜的平宁大街,闪耀的烛火灯光宛若长龙,一直绵延到双眼望不见的远方,烟火的辉光打在沿街淡紫色的花卉之上,即便远隔数里,仿佛也能依稀闻见芬芳。
从刘恭夜袭京城的那日起,玄明久居深宫,眼不见外面的天,几乎已记不清过去了多少日子。
今夜再见除夕繁华的京城,玄明心中除了赞叹,还隐隐有些许的感动。
“我听下人说,前几日你每日午后至平宁大街巡视,就是为了今晚……还有登基大典?”
玄明双手撑着栏杆,扭头看向身边的刘恭。
暮色之下,远方的灯火映在刘恭棱角分明的侧颜上,显得这张脸深沉而俊朗。
“这毕竟是你交给我的第一件大事,总是要尽心办好的。”
刘恭侧目,回答时的语气,比往日多了几分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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