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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明白!
你既告诉我这个秘密,我便不会叫在场以外的人知道。”
刘显恒抬起左臂凌空一抓,刚好将扔来的长弓握住。
刘玄业微微低头,神情伤感,似在追忆往事,“其实我现在的箭术,是跟着我曾经的一名侍卫练的。”
“哦?那他的箭术一定了得啊!
你既说曾经,那他如今在哪儿呢?”
刘玄业摇摇头,“再没机再会陪我享受这样的逍遥时光了……他自称是罪臣之子,当年大将军瞧他生养得有习武的潜质,便将他从贩子处买下,让他跟着我一同练武,将来充当我的护卫。
果不其然,他不仅刀枪剑使得不错,对弓箭还无师自通,练了三两年功夫便有了百步穿杨的功力,后来我便跟着他精进了箭术。”
秦黎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刘玄业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会了意,将疑问咽了下去。
刘玄业接着说道,“他有个挺特别的名字,叫邢炙,我同他感情深厚,把他当作自己小弟一般。
可是好几年前,有一日中秋前夕,他同我说想回平阳老家看看。
我准他告假半月,没曾想他这一去就杳无音信。
我派过几个人去平阳打探过,他祖上的村里人都说并未见过他……如今过去好些年了,再次想起那些往事,还是颇为伤感。”
神秘人曾提及邢家祖籍平阳,于是刘玄业便特意将此讯息糅合到这套说辞中,若本尊在场,期望对方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那……属实是可惜了。”
刘显恒策马上前了几步,轻轻拍了拍刘玄业的肩膀,“别想这些过去的事儿了,今天收获不少,三只野兔、一只野鸭、一只山羊,还有你猎得的重头戏,这只雄鹿。
早些回去吧,好让后厨悉心烹饪,晚上咱们好好享用一顿!”
“好!
那就现在出发!”
刘玄业左手轻轻一扯缰绳,身下的白马听话地将头调转至下山的方向。
此刻午时刚过,一行人快些赶路回到府里,还能简单用个午膳,而后静待晚上的大餐。
夕阳最后的一丝余辉消弭,今晚又是满月之夜。
已至深秋,将军府大殿的宴席上,摆放了数十壶烧酒,偌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野味,台面中央的烤全羊与熏鹿腿色泽诱人,令满屋飘香。
今晚吃席的人并不多,朝南的主位坐着太子与平王,太子右手边坐着璟王与刘延,平王的左手边则坐着王妃白氏与唯一的嫡子,朝北的位子则坐着夏司马一人。
待诸位坐定,诸位大人便举杯共饮。
小世子见此状叫嚷着也要喝酒,被其母亲白氏喝止。
白氏的父亲与白太保是堂兄弟关系,但因为家族脉系庞大,多年前便已分家各立门户。
她的母家在当年的叛乱之中站队逆王,最终全家十余口人皆被流放,奴仆数十人沦入街市。
所幸她当年已被家人送入当年还未封平王的刘显恒屋中服侍,逃过一劫未被一同清算。
对爱人而言,刘显恒算是个相当不错的男人。
白家倒台时,刘显恒才十岁出头,但他珍惜与白氏的青梅竹马之情,依然在他十六岁时娶了白氏。
往后这二十余年中,从未因丈人家戴罪远戍而轻贱发妻。
府中虽有侍妾五名,但在白氏的管束下都很懂分寸,从不敢僭越。
宋帝不喜欢平王这个儿子,主要原因是平王性格焦躁冲动易怒,但恐怕与他妻子的身份也有不小的关系。
毕竟像宋帝这样疑心甚重的人,要与一个被自己流放全家的人亲近,是他难以安心的。
唯一的嫡子虽算不上聪颖,仅称得上为普通人之资,但刘显恒对其依旧格外偏爱。
按当前的世俗习惯,有朝臣参与的宴席,内室及未成年的孩童往往是不出席的,但他还是将幼子带着上座,见见世面。
“来,大家吃菜吃菜,咱们都是最亲近熟悉的人,别拘束!”
刘显恒放下酒盏拿起筷子,夹起第一块兔肉,众人纷纷跟着动筷开席。
“两位殿下远道而来,臣妇敬二位一杯,望殿下所查之案尽快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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