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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明起身,缓步上前轻轻扶着夏淳站了起来,他注视着对方的双眼,若有深意地说道,“只要你能立下功劳,之前的那些小事,我既往不咎。”
“哎呦,夏司马,瞧你平日还挺扛得住事儿的,今晚怎这般小题大做的,还劳烦太子殿下亲自扶你起来,”
刘显恒稍显急切地站起身,面含歉意地将玄明迎回座上,随后又走至夏司马身旁,不轻不重地摁了摁他的左肩,
“殿下不知,夏司马能力出众又为官勤勉,这段非常时期可谓是一人身兼数职将江州治理得井井有条,即便殿下不特意关照,想必他也定会尽心竭力,做好他应做之事。”
刘显恒所统辖的虎怯军,屯兵于江州境内的乾山关,尽管其三品镇军的官职高于五品州司马,但依官制他们并无从属关系。
而方才这话,却似一个长官对部下所言。
“二哥,看来你平日与夏司马私交甚密啊,竟对司马的为官政绩、人品秉性了如指掌。”
玄业为刘显恒见底的酒盏斟满了美酒,脸上洋溢起若有若无的微笑,“我敬你一杯,在前段江州时局动荡的日子里,想必二哥也出了不少力,才让我们今日前来,还能见到这番平静祥和的景象。”
听闻了此番话,刘显恒才感到自己方才的言行有失妥当,回敬一杯之后,便赶紧岔开了话题,“前几日听你们要来,我便与夏司马商量,将那空置的长史府收拾了出来,那边宽敞,若要住得自在些可以在那儿落脚,不知你们俩意下如何?”
玄明和玄业两人短暂相视,玄明向对方眨了下右眼示意,随后开口道,“来的路上,我听闻那长史府临近州界,再往西一些便是岐山,虽风景甚好且庭院宽敞,但来往州府并不算方便。
往后一段时日恐怕还得常常叨扰今日席上的诸位,住那儿还是太偏僻了些。”
“是啊,住得宽敞还是次要的,咱俩此次前来受陛下重托,还当以公务为重。
今日夜色已晚,便不折腾了,不知是否方便在州府暂且留宿?”
玄业转过头,询问沉默了片刻的刘延。
“只要殿下不嫌弃,哪有不方便之理。”
刘延立即应下,面露欣喜,似乎他自己也有此意。
刘显恒面色微僵,微张着嘴呼了两口气,似在思考些什么。
须臾之后,开口说道,“州府附近皆是热闹街市,庭院也不大,为兄担心你们两位歇息不好。”
“今晚便不折腾了,一路舟车劳顿乏了许久。
之后么……”
玄业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听说二哥的府邸好生气派,有数百亩之多。
往后几日,我也想跟你每日清晨切磋切磋,不知二哥是否欢迎?”
“好啊!”
刘显恒顿时喜笑颜开,“明日一早我便派车,将你们接去府上。”
“哎,别那么急嘛……”
玄业摆了摆手,“明日我们现在这儿调查些情况,待傍晚再去你府上叨扰。”
刘显恒连连点头,“对对对,正事要紧。
明天一早,我,还有夏司马就来与你们一同查案,人多好办事儿!”
玄明微笑着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二哥了,这案子本不属你职责之内,此番能出手相助,为弟他日定当设宴感激。”
“哪里哪里,殿下见外了……”
“今儿时候不早了,二哥、夏司马、还有诸位明日一早还要赶来议事,眼下赶紧回家歇息吧,免得累坏了身子。
我最后敬大家一杯!”
刘玄明站起身,抬头一口饮下,为今夜宴席画上句号。
片刻之后,州府逐渐安静下来。
玄明洗漱完毕后,来到玄业房中,
“哥,你瞧见方才,他那紧张的样子了?估摸着,是生怕刘延同我们多说些什么。”
“所以他才这么欢迎我们住他府上啊,方便监视咱们。”
刘玄业摇头笑了笑,笑颜中略带轻蔑,“方才我已派手下在关键位置盯梢,一些行为可疑的人已经被阻隔在了宅邸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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