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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玄明在老范的护送下,如约来到了信王府门口。
临行前,他在书房的抽屉里,寻了两块多年前御赐的镇纸,作为伴手谢礼带在了身边。
未过牌匾,玄明便嗅见清幽庭院飘来阵阵兰香,沁人心脾。
“殿下果然守时,下人们半柱香前才备好了酒菜,就等您来开席。”
刘长泓带着妻儿立于门内迎接。
他嘴上虽说着没等多少功夫,但眼尖的玄明看见了两个侄子冻得微红的小脸,可见信王对自己的拜访颇为重视。
“四哥,天寒露重,你怎么让两个小侄儿也陪你在寒风中站着呀!”
抬腿跨过门槛的玄明,笑着嗔怪道。
“他们也不小了,若这点风寒都受不住,日后怎堪为殿下尽力呢?”
长泓看似不经意的打趣,言下却隐隐透着试探之意。
“不错,有兄长这样出色的教导,他们日后必能成为撑起大宋朝廷的左膀右臂!”
玄明走到两个孩子之间,一边牵起一个侄子的小手,带着他们向厅堂的方向走去。
望着三人的背影,长泓侧目与王妃相视一笑,他伸手挽起妻子的玉手,跟在后面欣慰地漫步着。
来到温暖的屋内,玄明从衣衫中掏出了一对早就准备好的青玉镇纸,一人一块递到两个侄儿手中。
“这两块镇纸,是我成年立府之时,父皇御赐之物。
如今二位侄儿虽未及冠,却也早过了读书识字之年,今日我就以此御赐镇纸,略表对你们学有所成,将来做我大宋栋梁之才的期许,你们可不能让叔叔失望啊!”
“谢叔叔厚礼!”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行礼谢恩,可见刘长泓往日的家教还是相当到位的。
两个孩子中,年岁稍长的名叫刘泽仁,为信王妃所出。
身为嫡长子,未来要承袭王位,自然是最受宠爱的;年岁稍小的名叫刘珂礼,虽是庶子,却是所有孩子中最为聪颖的一个,故而也颇得信王偏爱。
况且他的生母是信王妃的表妹,为王府侧妃,信王特准予其饮食用度与他的嫡出哥哥一样。
玄明在为两个孩子挑选礼物时,绞尽脑汁挑选了一对一模一样的镇纸,毕竟他们的父亲尚且将二人一视同仁,自己这个做叔叔的不希望因自己的差别对待给旁人以厚此薄彼之感。
长泓走到玄明身畔,轻声道,“咱们先开席吧,那两个已押解至我府中,正分别看管在两间厢房之中,即便是插翅也逃不得的。”
“四哥果然想得周全。”
玄明带着谢意微笑,在长泓的带领下落座贵宾席位。
长泓今日特意命下人安排了一人一桌的席面分餐而食,他与王妃落座主位,两个儿子依次坐在侧席,玄明的上宾席则位于主座左手边。
通常至亲之间的家宴,众人皆围坐于八仙桌边或圆台面旁以示亲密随意,而邀请地位远高于自身的贵客或是新春佳节的正式宴席,才会采用一人一座分餐而食的排场,毕竟后者准备起来更加劳心费神。
许是受限于座席大小,菜色式样虽算不上繁多,但每一道皆是山珍海味,排盘讲究精美。
每人一盅的参鸡汤下方,还以上佳的火炭煨着,以免凉了影响口感。
“四哥,下次咱们再一起用膳,围坐在寻常的桌边便可,一家人离得近,吃饭时也热闹些。”
刚受完信王夫妇二人敬酒的玄明,放下酒杯向长泓提议道。
听见太子说出“一家人”
这样的字眼,刘长泓脸上虽依旧带着标志性的不亲不疏的浅笑,但心中却感到抑制不住的激动。
毕竟在自己一大家子以及近侍下人面前,太子亲口拉近彼此间的关系,表明了他内心有意与自家亲近,且毫不忌讳下人们将双方交好的消息传出去。
前不久刘恭对长泓所说的话,其实引发了他发自心底的深思。
昔日风光无限的李家如今逐渐被边缘化,自己身为存在感颇低且从不站队的亲王,难保日后王府不会逐日衰败。
即便自己此生无虞,他也总要为自己的孩子、孙子们考虑考虑。
只是冷静后的长泓,并未被刘恭挑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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