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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相隔数百里,他们每月都有书信往来。
至于两位义子,更是对元内监感恩戴德。
二人除了定期书信,告知内监家中近况,问候内监身体康否,每年佳节之前,还会特意去一两次京城,候着内监得空时在宫外小聚,给他瞧瞧孙辈。
只是宫规森严,内官认义子是不被准许的。
所以无论是在信中,还是宫外面见之时,他们彼此间还是只以叔侄相称,生怕被有心之人捉住把柄。
或许正是源于对宫外家人的牵挂,原本全心全意扑在宋帝身上的元内监,在自己人到中年时渐渐生了私心。
不过,他偶尔擅自出宫面见义子的消息,经酒肆掌柜之口,传到了望月楼舞姬耳中;再借虞美娘之口,令恭王知晓了内监的这一命门。
于是,二人之间的合作,便从那时起,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元内监在尔虞我诈的深宫呆了数十年,精通口舌之道,最善害人于无形。
同时,他身为宋帝最信赖的内官,总能最快知道几乎所有禀报给宋帝的一手消息。
刘恭与刘显恒的私交,在外人看来还算不错。
七年前,兄弟二人暗中谋和,共同侵吞江州的税款。
整桩事件的人手安排、交易往来皆由身在江州的刘显恒牵头操办,而心思更为细致缜密的刘恭,则会在细节处提供一些建议,替他留心京城风向,同时偶尔推荐人选。
多年来,并非没有官员向圣上检举江州税款的疑点,曾先后有过四个地方官员将折子成功呈到了宋帝面前。
只是这些八品、九品县官递上去的文书,实在得不到宋帝的重视,况且所言又无实证,便皆被暂时搁置待日后商议。
而后过不了多少时日,上秉之人或因罪入狱,或离奇失踪,检举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套缜密的保险制度,是刘显恒、刘恭还有元内监三人相互配合的成果。
元内监率一旦发现检举此事之人,便将消息放给刘恭,刘恭则派人通知刘显恒暗中将其除去。
根据两位亲王在此事中付出的辛苦,贪墨钱款的大头都去了平王府,小利则输往恭王府。
七年来,刘恭所拿的小利,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近三千两黄金,其中一小半都用在了为元内监置办府邸上,而所剩的大头花在了构建暮隐斋,小头则用以维系以虞美娘为首的在京情报网。
二人花了一个多时辰环顾了整个宅院,从边门而出,猎枭已驱车在此等候。
刘恭与元内监在车内简要地商讨着回京后的对策,没多会儿,猎枭已将车行至元家老宅门口。
在猎枭的搀扶下,元内监小心地下了车。
临别时,元内监隔着窗对刘恭说道,“陛下准老奴五日告假,今天已是第二日,大后天的晚上,老奴便要赶回宫中。
目前陛下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还请殿下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元大人放心,小王在此静候佳音。”
送走元内监,刘恭并未与顺安军和怀德军汇合,反倒带着猎枭只身来到了函郡境内。
二人下车后,曲径通幽步入一座树木环抱的凉亭。
凉亭内,看似只坐了一人,而在四周的树丛中,却无处不在散发着杀气。
“二哥,方才送元盛全回老宅,耽误了时辰,没让您久等吧?”
“没有,我掐着点到的,在此坐了不到一刻,不妨事。”
亭内坐着的男子,是平王刘显恒,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令他卧不安枕,原本硬朗的脸上少了许多锐气,额头、眼角的皱纹似乎深了几分。
“二哥,咱们之间无需弯弯绕绕的,我就把我的想法,同您直说了。
我希望您能将乾山关的虎怯军与函谷关的白马军暂且交由我统领。
只要有您带出的四万精锐坐镇,我便不怕顺安、怀德两军阳奉阴违。
到时候整整八万大军压境兵临城下,再与曹邦里应外合,建康城内那些军心涣散的将士们,只需稍稍煽风点火,自会投靠咱们门下。”
“嗯,计划听起来是不错,只是你为何笃定,我会将四万兵权交给你呢?我可不会沦为一只屠刀下任人宰割的牛羊。
再说,届时计谋成功之后,你又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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