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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嫡兄虽身子不好,可即便他先于父亲过身,爵位也是我侄子的,根本轮不上我。”
“超兄您想想,罪人之子,不就没有袭爵的资格了?”
“您这么说,莫非手里已有把柄?”
“自然。
前年,令兄时任南豫州浦阳县令,奉命赈灾,却暗中将千两赈灾款中的五百两贪墨。
这件事的人证——当时的浦阳县丞前不久被我给找着了,他如今因旁的罪名被流放在外,现已被我命人带回王府安置。
要不要叫令兄获罪入狱,全凭您一句话。”
季超低头沉默良久,紧锁的眉头才微微舒展,“束咏、刘子昌,他们俩,你都有了十足的把握?”
刘恭轻笑,“束咏,已有把柄在手,惟吾是从。
刘子昌,一个没落王爵家的庸人,不值一提。
最关键的,当然还是超兄您的心意。”
“呵呵,好谋算,我们仨,就宛若瓮中之鳖一般。”
季超摇头,释然地笑笑,“那您先说说,真正的计划,是什么?”
“太子越是要掩盖的,我便越要让天下人皆知。
对陛下的安危不管不顾,包庇嫌犯阻挠查案,我同样身为皇子,又岂可置之不理呢?”
“哈哈哈,果然被我猜中了,您是想,取而代之?”
“我可没这么说。”
季超笑笑,未与争辩,“莫非整件事,皆由您一人谋划?”
刘恭侧过头,回以讳莫如深的微笑,没有说话。
“贤弟说得没错,若我静观其变,只能看着家族一点点衰败,然后就如同那些破落勋贵一样,囊中羞涩却打着爵位的名号装腔作势,在外人眼里可笑至极,我绝不接受自己的人生变得如此。”
刘恭回过头,沉沉地鼓了三次掌,而后缓缓走到季超面前道,“我也不甘永远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静静等着自己一点点被边缘化。
所以,你我,本是一类人。
那且预祝咱们,马到成功?”
季超俯身行礼道,“殿下身负皇命统领三军,您的深谋远虑令下官五体投地,日后定唯殿下是从。”
刘恭上前扶起,拍了拍季超的肩膀,用玩笑的语气说道,“你我既已兄弟相称,又何需行此大礼,反倒显得生疏了!
请超兄即刻严整部队,咱们或许,就快出发了。”
尽管季超已有心理准备,但没料到会这么突然,不禁面露惊讶。
不过这讶异的表情之停留了一瞬,他深深望了刘恭一眼,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天色渐晚,乾熹宫内摆满的珍馐却分毫未动。
贵妃在殿内来回踱步,神色不安。
“如何是好!
业儿伤未痊愈,就要被提入大理寺审问!
那个程参什么来头也不知道,万一要害业儿,该怎么办啊!”
“娘娘!
您先把饭吃了吧!
您这么走来走去,也生不出法子啊,只会白白饿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环儿拽着贵妃的手臂,轻抚其后背。
“我怎么吃得下去!
昨日听说业儿被打成那样,已叫我担心得一夜没睡着,今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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