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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开始吃席后,白氏只是为座上众宾斟满了酒盏。
眼见玄明、玄业二人刚吃完夹取之食,便见缝插针地起身敬酒。
二人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一般在宴席上,妇人甚少与男宾敬酒。
刘显恒手中的筷子也微微顿了顿,不过只是短短一瞬,并未有人留意。
白氏敬完酒后,竟又自灌了三杯,桌上众人都有些惊讶地望着她。
“臣妇不善言辞,不懂言语上的讲究,今晚借着酒劲儿,有些话便同殿下直说了。”
刘显恒顿时不知妻子想做什么,扯了扯对方的衣袖,可白氏并没有看他,继续双眼定神直视着刘玄明。
“嫂子铺垫许久,想必是有要事相商,但说无妨。”
刘玄明放下手中筷子,侧目聆听。
“下面这些话,在今日这样的场合原是不当说的。
只是臣妇实在难得见到殿下,实在忍不住,还是希望一吐为快。”
白氏起身,郑重的行了个礼。
“陛下登基已近三十年,我母家亦在苦寒之地坚守了二十多年。
虽因当年一念之差酿下大错,但如今也算为了陛下,为了黎民百姓恪尽职守许多年了。
如今祖父已然过世,父亲母亲也垂垂老矣,我为人儿女,实在不忍父母也跟祖父一样客死他乡。
臣妇素闻太子殿下与臣妇的远房堂弟太保大人一家交好,而太子殿下与太保大人又是同陛下最能说得上话的人,所以妾身斗胆请太子殿下回京后稍稍出力,在陛下跟前说上几句,了却臣妇半生以来的心愿!”
刘玄明没有立即回答,毕竟平王府不出意外应是自己的敌人,自己哪有长他人势力的道理。
白氏见太子没有作声,继续说道,“臣妇知国舅大人受人构陷深陷泥潭……”
“住口!
你个妇人家岂能妄议朝政,可知分寸?”
在一旁沉着气听了许久的刘显恒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将夫人按回到座位上,疾声说道,“你酒后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人送你回房休息。”
坐在刘显恒身边的刘玄明轻轻拍了拍刘显恒的手背,和声说道,“嫂子也是心系娘家人,以我如今的处境,最能理解她的心情了。
既是憋了多年的话,还是让她说出来吧。”
刘显恒不好忤逆太子的意思,只得虎着脸,示意夫人继续。
白氏再次起身,朝着太子深鞠一躬,双眼含泪,“臣妇谢殿□□恤,父亲当年只是东庆王的众多门客之一,并非像判词所说的那般,拥立逆王。
只是事关江山社稷的大事,若有人攀咬,便难逃罪罚。
臣妇恳请殿下,能够稍稍劝谏陛下。
当日我白家的罪孽已通过这边疆的风沙雨雪偿还,能否请陛下网开一面,赦我父母弟妹回老家。”
刘玄明右手托腮若有所思,随后有些纠结地答道,“嫂子相信我母家受冤,我很是欣慰,也能体谅嫂子的心情。
只是现在我自己也身陷是非漩涡之中,还向父皇替他人求情,实在有些不妥。”
刘显恒狠狠地瞪了白氏一眼,心中责怪对方,未同自己商量便说了这么多不合时宜的话,如此屈尊恳求也只是一场空。
不过刘玄明并未说完,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若我舅舅能沉冤得雪,父皇或许会同意我的一些请求。”
刘显恒脸上扬起笑意,“有我们刘大人、夏大人的协助,再加上你们二位的聪明才智,必能还事件真相,到时候我岳丈一家的事也仰仗太子殿下了。”
刘玄明笑意奉迎,刘玄业顺势举杯敬了敬刘延与夏淳二位。
刘延低头讪笑,“殿下您抬举了,刺史已经是过去,如今我不过是一介草民,殿下凡有需要之处,悉听使唤。”
“玄业啊,你还记得咱们上午的赌约么?”
刘显恒起身,从一旁提来两壶最大的酒来。
“来吧,奉陪!”
刘玄业接过一壶,起开盖子,举起示意了一下,便仰头豪饮。
“两位殿下好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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