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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虽然是笑着,但语气很强硬,手上用了力气拽季苍兰过来。
谁知季苍兰却眉头一蹙,很短促地“嘶”
了一声,脸色有点发白,但旋即抿住唇,顺从地走过来坐在闻炀的大腿上。
他平时可不会这么乖的,在闻炀这里,季苍兰一直是个大龄叛逆儿童。
“怎么了?”
他感受到刚刚握住小臂后,有一瞬间季苍兰立刻就想把手抽回去。
闻炀猜到了什么,脸色有些沉,一条大腿压上不重的力气,左手按着他的腰让他往下坐实,右手刻意避开了手臂的位置,强硬地拉来季苍兰的手腕,嘴里边问着:“怎么弄的?”
手跟着把他袖口卷上去。
季苍兰没机会把手抽回来,遮遮掩掩地缩了一下,嘴上说:“没事的,不小心撞了一下。”
手臂上厚重的衣服已经被卷了上去,露出半截细长的小臂,他怀孕之后又消瘦了很多,身上的肌肉被激素分泌消融,皮肉变得圆白莹润。
这道肿胀起来的、边缘渗出血色的长痕便异常刺目,用的力气足够大,时间也不算长。
应该就是十分钟前。
闻炀眸光立刻冷下来,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齿,问:“谁弄的?”
“没事的。”
季苍兰收回胳膊,垂了下眼睫,反身去够桌上的饭盒,帮他打开,摊开三层保温盒放出三样饭来。
分别是,艇仔粥、干锅花菜、耗油生菜。
“快吃吧,”
季苍兰轻轻推了下闻炀的肩膀,柔声含笑道:“不是我做的,是阿姨做的,我拿过来而已。”
说着,他从口袋里又拿出一个药盒:“你落在家里了,吃完饭把药吃了。”
闻炀现在在积极配合医生吃有关精神分裂治疗的药物,隔两天就要吃一次药,季苍兰还专门在家做了个日程表,帮他记录吃药的时间。
今天出门时就发现当日用药记录还是空的,猜到闻炀太忙估计还没吃药就一起带了过来。
闻炀半眯了眼睛,看不出喜怒的模样,眼神在他身上盯了片刻,舌尖顶了顶腮帮,突然哼笑一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处理王平吗?”
季苍兰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起王总监,准备餐具的手顿住。
闻炀一只手拦住他侧坐在身上腰,手指隔着衣服,在隆起圆滚滚的肚皮轻轻抚了抚,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留着他,让他看着我彻底掌握文生,每次公司大会上都会对着他微笑,让他看到我就怕,来到公司就坐立难安,天天晚上辗转反侧,猜我会对他做什么。”
“但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就是留着他慢慢折磨。”
“所以,”
闻炀的视线缓慢地移动到他脸上,幽绿的眸子变得更深,像是能够洞悉一切,“你不需要担心我,也不要为我考虑那么多,你现在只要告诉我是谁。”
季苍兰身躯有点僵硬,但他知道闻炀是什么意思,把手里夹的花菜喂给他,笑了笑:“我明白啦,只是刚才我走错房间了,给人家造成了误解,我已经解决了。”
说完,还是怕闻炀担心,手臂搭上他肩颈,扶着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你也不需要担心我,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我都加倍打回去了。”
闻炀没深究这个问题,季苍兰不肯说他自然不会逼问,但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有的是办法。
听到他前一句话,一针见血地问:“怎么会走错房间?”
季苍兰不可能蠢到连门牌号会认错,那么只能是得到了错误的信息。
闻炀这么问,他只好老实回答了:“王总监说是A3。”
但随即,季苍兰拍了拍他黑掉的脸,笑着说:“先来吃饭吧,吃完饭要吃药,一会儿就不能喝酒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来刚才在A3有位领导问过闻炀是不是在这里,便说:“刚才有位税务局局长还问你是不是在这里,你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方驰鉴?”
闻炀想到一个名字,问他。
季苍兰眯了眯眼睛回忆了几秒,才点头:“好像是姓方,是他放我出来的。”
“我明天正好约了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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