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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供货,他们就换供应商,事情太简单了。
多亏了脑子和你一样不开窍的人,我必须亲自来纽约把事情扭回正轨。
我的天哪,哭包,我他妈非得亲自来纽约吗?还是说我应该让尤比连皇后区一起接管过去,你给我回牙买——
——不!
不,乔西。
不,哥们儿。
咱不想……咱能做到。
咱只是……
——你只是什么?别让皇后区的人再打电话给我了。
那厮的话我他妈有一半听不懂。
——好的,同胞,咱去处理那头的事情,哭包说。
他没说他的处境有多艰难,除了生意低迷,还有一个新匪帮的新人在侵占他的地盘,企图在迈阿密侵占我们地盘的也是这个匪帮。
人们忘记了1980年劳动党赢得大选后,许多人立刻跳上飞机前往纽约。
这些人如今加入了血玫瑰、热踏和顶级大唐——尤其麻烦的是顶级大唐——他们用枪支抢占地盘,就好像所有人都还在金斯敦。
这样的局势需要有人动脑筋思考,但哭包并不思考,他只是读过几本书。
还有一点。
事实上我并不太在乎,但我对哭包说,喂你记得崔斯坦·菲利普斯那个逼眼儿吗?跟罗爸爸、警长杀手还有歌手一起搞和平委员会的那家伙?我派了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人去收拾他,他却像变魔术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住在皇后区,咱希望你跑一趟,让这位朋友彻底消失。
免得他做些什么事情,比方说参加民族党的黑帮,虽说他经常上美国电视谈论和平运动。
1982年,我派哭包去收拾那家伙。
我叫他买机票飞到纽约去,搞一把枪,结束牙买加历史的这个章节。
一周后,我接到电话,打来的不是哭包,而是哭包的跑腿小弟本尼,他说搞定了。
我懒得问哭包吸得究竟有多嗨,居然把我的号码给这个小屎蛋。
更糟糕的是,给了一个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的杂种:哭包叫我告诉你消失戏法变好了,听见没?回见。
唉,所以我才懒得问。
因为我要是问,你他血逼的跟我说什么?他只会问啊?我说什么了?不是因为他是个混球,而是老天在上,他真的不明白。
总而言之,我没有理会他,因为菲利普斯死了,那个章节已经结束。
两周前的星期四,我的一个手下刚从莱克斯岛监狱出来,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崔斯坦·菲利普斯的,因为他说他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我说,你说认识是什么意思,不是该说“曾经认识”
吗?他说不,乔西,那位同胞没死,他在莱克斯岛,因为武装抢劫被判了五年,服刑正服到第二年。
他以前在阿提卡监狱,最近转到莱克斯岛来了。
他现在是顶级大唐的人。
咱可以传话干掉他,我的手下说,但我说别急,让他去。
星期五,我打电话给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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