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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的鼾声。
呻吟。
美国人的屁声。
夜里的那个时间,三四点,我问什么他答什么,所以我知道他并不确定他家里人见到我这么一个女人会有什么反应,虽说他母亲是最好的人,天底下最最好的人。
我熟悉所有这些声音,因为我从不睡觉。
彻夜醒着,白天睡觉,我这种女人有个名字。
我这种不睡觉的女人。
我们知道夜晚不是我们的朋友。
夜晚会做坏事,带来坏人,吞噬你。
夜晚从不让你遗忘,而是会进入梦境,勾起回忆。
夜晚是一场比赛,我在场上等待,数着分秒,直到看见粉色细条穿过窗户,我出去看海上日出。
并且祝贺自己的成功,因为我发誓,每晚都是这样。
每一个夜晚。
昨夜我意识到我能杀死任何人,包括儿童。
男孩肯定没问题。
女孩暂时说不准。
不睡觉不等于你不做梦,这是我母亲从没告诉我的。
昨夜我本来会杀死一个孩童。
有一扇门,一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我知道我必须穿过这扇门。
要前进就必须凿穿。
谁说的来着?我必须穿过这扇门,过不去我就会死,会被开膛破肚,尖叫着被匕首从喉咙到阴户剖开,我必须穿过这扇该死的门。
门口有个孩童,你在电影里见到的那种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
也许是白人,但白得像亚麻布而非皮肤。
自始至终我一直能看见白色闹钟即将走到凌晨两点,能看见包围我的四面墙壁,两扇玻璃窗,甚至外面的夜空,但同时我也能看见那扇门,我能听见查克的鼾声,但同时我也能看见那孩子,低下头还会见到血淋淋的皮肉,那里应该是我的双脚。
我跑得磨掉了双脚。
我想穿过那扇门,那孩子堵在门口,他的眼神并不是威胁,而是自信、油滑、得意——查克喜欢说“得意”
。
我拿起我的刀,抓住他的头发,拎起他,把刀插进他的心脏,涌出的血液是蓝色的,所以我并不难受,我一刀接一刀捅他,每次刀尖刺进他的皮肤,就好像他的血肉过于坚韧,刀刃会朝与我瞄准方向不同的其他方向弯折,孩子尖叫大笑尖叫,我只能拔出刀子,割下他的脑袋扔掉。
我尖叫着奔向那扇门。
然后醒来。
但我没有睡着。
也许我该去洗个澡什么的。
查克出门上班的时候,问我今天打算干什么。
什么都不该告诉他的,因为我要出去。
也许我该脱掉衣服,或者至少脱鞋。
哪怕这个男人喜欢说小亲亲,我他妈不懂什么时尚不时尚的,但依然知道我穿出门的衣服和去买面包的那一身有区别。
假如他看见他的女人换上了好衣服,他就会知道她这是想打动某个男人,而且很可能已经成功了,但那个男人不是他。
我至少应该脱掉这件罩衫。
或者躺下,直到海鸥飞走。
也许等他问起,我可以说我是为你打扮的,希望我们能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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