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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乔西·威尔斯告诉我说多吸三口我就不在乎谁是谁了。
我让乔西告诉我说那个同胞回来了。
他也住在那幢屋子里,就像一只肥硕的耗子,他该死在我手上,只有我可以让他明白为什么不该戏耍丛林小子。
天亮了,我还醒着,我牢牢抓住最后这一点。
足够了。
我想把枪插进他的屁眼,用子弹操死他。
我坐在床上琢磨这些,我女人骂骂咧咧说没东西吃,说她要去工作,因为假如民族党再次获胜,她就找不到好工作了。
我等她离开,穿上裤子出门。
我没有用立式水管洗澡,因为上次洗澡时警察抓走了我。
外面,太阳还没升得很高,但阳光很灿烂,绿草茵茵,天气凉爽。
我光着脚走在路上,经过人们用石头、水泥块和垃圾固定的铁皮围栏、木板围栏和铁皮屋顶。
有工作的人和在找工作的人都出门了,留下找不到工作的人待在家里,因为这是个劳动党的镇子,而掌权的是民族党。
我继续向前走。
走到丛林边缘的时候,太阳差不多升到了天顶,我听见音乐和什么人的收音机。
迪斯科。
我听见湿漉漉的吱嘎声,女人就着后院的立式水管用手搓洗衣服。
感觉像是我一个人也不认识,或者我认识的人都不在了。
乔西·威尔斯见到我的时候问了我两个问题。
我走在从丛林到垃圾场的那条路上,他开着一辆白色达桑在我旁边停下。
车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哭包,另一个我不认识。
他说他听说我很会玩枪,问我是怎么练的,因为贫民窟的人只会用弹雨淹死对方。
我说我会玩枪是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有一个特定的人想杀。
他说你很厉害,但厉害的人多着呢,我想知道的是你够不够饥渴。
他不需要向我解释,我完全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情。
我每晚都去铁路窝棚和他见面。
一天夜里来了个白人,说码头有一批货没人看管,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就糟糕了,但这是牙买加,对吧?每天都有人丢东西。
这些就是你需要知道的。
有人需要知道我的来历,虽说实际上也没什么意义。
说自己别无选择的人只是太懦弱,不敢选择。
因为现在是傍晚六点。
我们二十四小时后就要去歌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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