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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现在可以做了?所以你要写书?因为你能搞清楚,还是说写书就是为了搞清楚?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被牙买加吸引住的。
不,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回答肯定还是白人提到牙买加时的那种蠢话,比方说她就像个妓女,小逼特别美妙,你想戒也戒不掉,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屁话。
某个ji巴只有一英寸长的土鳖说过这种话,但既然你有过一个牙买加女人,那我猜你的ji巴就不止一英寸长了。
用你们美国人的话说,跟咱掰扯一下,牙买加究竟有什么好?美丽的沙滩吗?因为你要知道,皮尔斯,牙买加不只是一片沙滩,我们是一个国家。
哦。
谢谢你没有说那种屁话。
那就是个屁眼国家。
热得像地狱,交通永远堵塞,人们从来不笑,也不会有人等着对你说没问题的,哥们儿。
非常操蛋、性感、危险,但同时也非常、非常、非常无聊。
实话实说我也不喜欢那儿。
可你看看咱们俩。
换个环境,我们会迫不及待地飞回去。
但很困难,对吧?对你来说,很难不把她看作一个女人。
恭喜,你这个想法很不像白人。
多么平淡的高潮啊!
反高潮,是这么说的对吧?你不得不承认,假如乔西·威尔斯就在监狱门口等你,这个故事会变得更有意思。
至少你
可以离开,而我只能等待。
1986年3月,我的孩子。
我打算干什么?咱不知道,去布鲁克林找个能吃阿开果和腌鱼的餐厅吧。
哈哈。
说得好像我能退出顶级大唐帮似的。
我的人生就像你的人生,皮尔斯。
我这样的人,我们的人生早在出生前就注定了,根本没有问过我们的意见。
我们无法改变上帝决定丢在我们头上的命运。
什么?这就是所谓的宿命论?我说不准,同胞,这个词儿似乎和归宿的关系更大,和命运没什么关系。
说起来,也许你确实应该写这本书。
对,我知道,我知道我刚才说了什么,但现在我又往深处想了想。
也许确实应该有个人把所有疯狂的事情写成一本书,因为任何一个牙买加人都不会这么做。
任何一个牙买加人都不会这么做,同胞,一方面是我们离这些事太近,另一方面是会有人阻止我们。
不,都不需要走到那一步,光是担心会被找麻烦的恐惧就足以拦住我们了。
但我们谁能看得那么长远呢?唉,我是说,妈的。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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