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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
我只希望自己别想吸一条别想要一条,但一想到就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时我又听见了马蹄声。
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嘭嘭嘭,马蹄哒哒哒,我的手脚感觉冰冷,越来越冷。
我的脑
袋说跑啊傻瓜快跑,沟渠在震颤。
但只是一辆卡车开过小桥。
我必须保持饥饿。
假如保持饥饿,我就只会想食物。
假如我渴求吸一条,那我就只会想吸一条。
因为假如我只想我有多饿,那就不需要去想乔西·威尔斯(该死的傻瓜,几乎是你,应该是你,直到你吸了哭包的屎货)。
我不需要想这座桥,想我只是想教训歌手的同胞而不是歌手,让他知道永远别和德缪斯对着干。
想我受够了也他妈的厌倦了被人利用,首先是歌手的同胞,然后是乔西·威尔斯(该死的傻瓜,几乎是你,应该是你,直到你吸了哭包的屎货),在此之前还有他妈的贫民窟里的每一个人,他们只会考虑他们要什么和该怎么利用我去得到它。
我脑袋上肯定写着字:利用他,因为他够傻;肯定确实如此。
在沟渠里,你没法想象恶臭能如何逼得一个人发疯。
他会有疯狂的念头邪恶的念头肮脏的念头,杀死婴儿的念头强奸幼女的念头在教堂里拉屎的念头,因为恶臭实在太臭,你能想到的只有恶臭正在钻进你的身体,就像水淌过滤网,现在你肯定也在发臭。
我只想洗掉它,我只想洗掉这些污秽,但沟渠里的流水也发臭。
不。
现在我必须认真思考。
我必须像个思考者那样思考。
我必须离开金斯敦。
我必须走。
我必须去其他的地方,人们从不谈论的其他地方,像汉诺威那样的其他地方,谁他妈知道汉诺威在发生什么?汉诺威离牙买加的其他地方太远了,我猜他们甚至不在选举里投票。
去汉诺威,起个埃弗顿、科特尼或菲茨哈罗德之类的名字,听着像是有爹有妈把我养大的名字。
我又听见马蹄声,我起来开始跑。
我朝疯女人逃跑的方向跑,我肯定也疯了,我听见马蹄声,就好像我是赤身裸体的逃奴,老百姓正在追捕我,而我正奔向逃奴自治区。
对,就是这样,也许我该去逃奴自治区,可谁会在1976年去逃奴自治区呢?但另一方面,谁会去那儿找我呢?听起来很有道理。
听起来完全符合逻辑。
就好像我的理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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