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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怎么回答的?
——反正不是你这辈子能摸到的地方,你个没屁眼的板油肥子。
我的脑袋终于停止了旋转——我这么觉得,但我也说不准。
我不太清楚它为什么会开始旋转。
这时她说:
——我在想审判会不会上电视?
——什么审判?
——你没听见我前面说什么吗?乔西·威尔斯。
你知道女人会演戏对吧,假装她对某件事毫不在乎?她会挺直本来已经笔直的脊背,把玩项链,转开视线,哪怕根本没有人在看她;她会微笑得像是听鬼魂说了个笑话。
微笑到最后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她觉得自己咧开嘴唇露出牙齿。
对,顶级大唐病床的另一侧有一面镜子,我在偷看镜子里的女人。
——那家伙应该被绞死。
应该有人在监狱里打死他,你听见咱怎么说了。
——因为他?我说。
我不想抬起手指着床上的男人,但摆摆下巴似乎有点过于做作。
过于诡秘。
——什么?顶级大唐帮没杀过任何人?我问。
有意思,我不想记起那些烂事,但我依然想了起来,没多久以前《纽约邮报》的头版头条……对……牙买加人让纽约吸快克上瘾,元凶就是顶级大唐帮的首脑。
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是我最后一次拿起《邮报》翻阅。
——顶级大唐帮没有首领。
——当然没有,他在监狱里。
——不,咱的意思是他们没有乔西·威尔斯那样的首领。
他不一样。
有一次有人撞了他的车——不,是他撞了别人的车,然后他就追上去。
你猜怎么着?那个人逃进了警察局。
——警察送他回家?
——没有。
乔西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闯进警察局,把那个人拖到大街上,就在警察局门口开枪打死了他,警察根本不敢出头。
——我的上帝。
——叫上帝就对了。
可你知道吗?要是一个人作恶作到头了,被人作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的女儿和他的儿子都被打死了,尤其是他儿子,他送他儿子念沃尔莫男子学校,想给那小子镀镀金。
唉,作为母亲,看见孩子死掉咱觉得很惋惜。
但作为我自己,我得说那家伙就是活该。
但他儿子的死引起了现在这些争斗。
你可以想象,女孩死掉的时候风平浪静,但男孩被杀,金斯敦立刻烧起了烈火。
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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