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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不得不提醒他,离我下体三英尺远的地方还有个大脑。
可是,美国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尤其是第三世界的女性,教育她们是他的责任。
沙发椅比我记忆中更柔软。
大选过去两年了。
牙买加没有变得更好或更坏,只是找到了办法保持原状。
你无法改变这个国家,但你或许能够改变自己。
我不知道谁在这么想。
实话实说,我已经想够了。
每次思考都会让我想到公共汽车爆炸或者直视枪口。
妈的,是我在颤抖,不是沙发椅。
不,靠背椅。
该死,这个男人在改变我。
我喜欢表现得像是我不喜欢这样。
但我不认为我能骗过自己。
每次和我有所进展,他就觉得像是取得了什么胜利,但实话实说,我并没有让他得到太大的成功。
有点难听。
希望我说得不太难听。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是怎么从好么变成他带我出去的了,变成听他的而不是听我的了。
揭开真相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会让你向后看,那同样危险。
继续这么做,你会发现自己回到了原点,从一开始推动你向前走的那种力量。
我不知道,我发誓我坐进该死的沙发椅是为了停止他妈的思考。
我希望他在家。
傻姑娘你刚才还希望他不在。
还不到五分钟,姑娘,我就在你旁边,听见了你说的每一个字。
人们能这么做吗?人们能想要每分每秒——好吧,绝大多数时候——都和另一个人待在一起,同时又希望他们单独一人吗?不是在狭小的空间里,而是同时?同一个时间?所有的时间?我想单独待着,但我需要有人陪着。
我希望查克属于我能够和他说道理的那种男人。
平时我会打开收音机,让声音充满屋子,白噪声,交谈声,音乐,我不必了解也不必做出反应但我知道其存在的伴侣。
我希望我也能这么对待别人。
我希望别人也能这么对待我。
我可以与之厮守的男人,他不需要我需要他,他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需要”
是我此刻在这个房间里的唯一原因。
不。
耶稣啊,我真贱。
今天我应该喜爱他的头发。
今天我应该喜爱他入睡后发出的所有声音。
呼噜声,一侧鼻孔堵塞后的哨音。
半句话。
喃喃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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