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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抓到重点,自己无爹无娘、孤苦伶仃。
以前对老天是敬畏,如今只想骂娘,陈时满心愤恨,在心里偷偷抱怨,老天爷诶,我再也不会叫你爷了。
好在听大娘的描述,对方可能是个肩不能提、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书生好啊,书生文雅,就算知道他骗婚,应该也打不死他,如果事态发展良好,说不定他没事儿呢。
想到此,陈时被大娘拉着走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出大门前,陈时的胳膊被人突然托住,陈时心中猛地一惊,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的目光下意识向下扫去,透过衣服的下摆,陈时推测出对方至少要比自己高半个头。
陈时动了个心眼,迈门槛的时候假装看不到,故意绊了下,身体顺势朝着对方跌过去,还没碰到,就被人一手用力稳稳撑住。
坏了,力气也大的很,不是柔弱书生。
陈时心里发慌,只能硬着头皮僵硬的完成拜堂的流程。
拜完堂,他被人领着送回喜屋。
那人把他送到就离开了,几乎人一走,陈时就迫不及待地掀了盖头,这简直是在胡闹,陈时的眼睛在屋里扫瞄。
这房子比他的寒窑强了不止一点,但是可以看出来,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勉强糊口吧。
不知道这书生是怎么想的,钱袋子就在桌子上摆着,陈时不想趁人之危,但总归他也得活下去。
陈时打开衣柜,收敛了些衣物,又拿了一半银钱,用盖头包起来,就要去流浪。
陈时这边还在纠结到底先用哪条腿迈出窗户比较合适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有人大声传着口信:“陈夫郎,陆家郎君遭劫匪了,劫匪凶残,陆家郎君被伤得血流不止,已经去了。”
陈时心里“咯噔”
一下。
!
天塌了,他那么大一个郎君死了,他刚嫁过来就成了寡夫。
陈时不想面对,大好的机会就这样溜走了。
可是报信的还在门口等着,跑是跑不了了,陈时干脆开门站了出来,总归被骗婚的人已经死了,也没人要找他的麻烦了。
陈时跟着一路小跑,边琢磨边硬生生地逼出两滴泪。
一到堂前,成亲的红布还没撤下来,堂下一片杂乱,一个穿着喜服的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那喜服原本应是喜庆的大红色,此刻却显得无比刺目。
旁边跪着一个穿丧服的男孩,那男孩的眼睛红红的,身子止不住的打颤。
陈时站在堂外深吸一口气,然后找好角度,突然一嗓子嚎出来,“相公啊,我的相公啊,你怎么就离我而去了。”
这嗓门扯得又高又亮,身边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猛地一震,纷纷下意识地让出中间的位置。
陈时顺势走过去,快步走到那躺着的男人身前,“噗通”
一声扑到那人身上,“你死了,可让我怎么活啊。
众人皆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新夫郎,这会儿竟然哭得如此伤心。
陈时在心里默默想着,不哭得真一点,被人说他骗婚可怎么办。
现在这样倒是刚刚好,新郎官死了,死无对证,谁知道他俩之前见没见过面,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原本已经离开的陈大娘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又急匆匆地赶回来了,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村民们都认识的里长。
陈大娘往堂中一站,大声说道:“里长,我们二狗子刚嫁人啊,就遇到这新丧,您说怎么办?他可不能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夫啊。
陆家郎君走得这么突然,他俩又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这门亲事就不作数了,您说行不行?”
陈大娘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里长。
一直帮着陆家操持喜事的村民听了陈大娘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站出来说道:“你这叫什么话,都已经拜了堂了,这喜事就算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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