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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不生气。”
胤禛突然叫起来,从母亲怀里站起身,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却大声说话护着母亲,“皇阿玛,承乾宫有好多的,这些不稀奇的,皇阿玛不要骂人,这些不值钱!”
孩子的几句话直听得满室寂静,童言最真,胤禛必然是平素学来听来的,才会这么毫不顾忌地说出口。
可想在这孩子的生活里,翠玉珊瑚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承乾宫里的确有许多奇珍异宝,是六宫之中最富丽堂皇的地方,毫无疑问,皇贵妃出身富贵养成的骄奢脾气,全映在孩子身上了。
“都是你教的?”
玄烨痛心地看着皇贵妃,想象着长此以往,将来长大的四阿哥,会是怎样挥霍无度的纨绔子弟,反正皇贵妃家里有钱,几世几代也用不完,只要做额娘的源源不断给体己,那点俸禄根本不会看在他眼里,想想到时候大臣百姓们要怎样看待这位皇子,玄烨就一阵阵心寒。
再看看四阿哥的亲娘,岚琪面上小气吝啬,却总说要言传身教,不让六阿哥将来养出不知节俭的坏毛病,说皇家子弟虽富贵,也怕用钱无度坐吃山空。
两相比较,每每让玄烨禁不住后悔把四阿哥养在承乾宫。
皇贵妃赶紧把儿子拉回来不让他再开口。
座上太皇太后终于道:“孩子们顽皮窜来窜去,打碎几件东西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孩子动不动就说这些话,不仅不知错,还叫嚣着家里有许多,叫嚣着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不值钱。
他才三岁,可三岁看八十,皇上?”
玄烨面色沉沉,又见胤祉在边上,也不晓得是偏心胤禛,还是唯恐胤祉也学了坏习惯,竟斥责三阿哥:“为何带着弟弟在屋子里跑,你额娘没教你,在宫殿之中不能乱跑吗?上次把你姐姐脸划破了,朕教训你的那些话,都没记住?”
胤祉不过五岁,皇家子弟虽然早熟,五岁的孩子也实在熟不到哪儿去。
胤祉胆子又小,被父亲一骂就哭了,捂着脸钻在母亲怀里呜咽,这下玄烨更恼:“一个男孩子,动不动就哭,荣妃你惯得他这样缠你?”
荣妃眼眉紧绷,她这些年虽然不大得宠了,可皇帝从来半句重话也没有,破天荒地砸过来这么一句,她真是委屈极了,可不敢辩驳,更不敢再惹恼皇帝,倒是皇贵妃又开口:“皇上迁怒荣妃做什么?孩子们跑来跑去、天性活泼,也有错吗?”
玄烨本不会为了几株珊瑚几块翠玉生气发火,可皇贵妃的气势态度实在让他无语,孩子这样教是不成的,他必定要约束表妹。
但她有皇贵妃之尊,实在不宜当着荣妃、惠妃的面斥责,偏偏表妹一而再地撞上来挑衅,连一旁的太后都跟着摇头了。
玄烨失望地阖目,睁开眼便唤人到跟前,众人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听皇帝说:“去拿两把戒尺来。”
戒尺自然是责打孩子用,可一个五岁一个三岁,要怎么打才算惩罚,而他们小小的身体又要如何承受?
皇贵妃刚要开口,太后已先道:“皇上,还在年节里,小孩子顽皮不碍事,胤祺手上是自己去抓碎珊瑚划伤的,和胤祉、胤禛都没关系,你不要太生气了。”
玄烨欠身称是,却没答应打不打,又稍稍看了眼祖母,只见太皇太后气定神闲,什么话也没说。
小太监很快拿来两把戒尺。
三指宽的戒尺,深褐色的木质泛着骇人的光泽,胤禛被宠惯了竟还不懂这是做什么用的,胤祉却见过母亲拿戒尺教训姐姐,知道要挨揍了,立刻扯开嗓子哭。
可两把戒尺却被扔在了地上,皇贵妃和荣妃面前各一把,玄烨冷声说:“儿子是你们养的,自己领回去教训,做错了事不能不罚,朕不要养没出息的皇子,再有这样的事,你们做额娘的也难逃罪责。
年节里,又在皇祖母和皇额娘面前,不宜打骂,你们各自领回去打。”
皇贵妃面色苍白,直愣愣地瞪着玄烨。
身后荣妃亦是怔在那里,还是身后惠妃推了她一把使眼色,才颤巍巍地抓起了地上的戒尺。
胤祉吓坏了,使劲儿往惠妃怀里钻,不要额娘打他。
惠妃推着荣妃赶紧磕头谢恩,硬着头皮把娘儿俩拉出了暖阁。
胤祉的哭声渐行渐远,这边胤禛却噘着嘴睁大眼睛,也不知是不懂得害怕,还是真的不害怕,站在皇贵妃身边,竟一声也不哭。
“皇贵妃,皇帝成全你了,领了戒尺回去吧,胤禛还小,打两下吓唬一下便是了,别打重了。”
太后见婆婆不作声,自己便开口,见皇贵妃看她,立刻皱眉头使眼色,让她赶紧走。
皇贵妃再倔强也不傻,不服气地伸手抓了戒尺,叩首谢恩后,拉着儿子走了。
殿内再次寂静,乳母来抱走了五阿哥,太后起身看了满地碎裂的珠宝,笑着道:“岁岁平安,臣妾让工匠们拿去做耳坠簪子,另做成一批首饰,皇额娘再赏赐给孩子们吧。”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太后便欠身告辞,留下祖孙俩。
玄烨闷闷地坐到一旁,太皇太后却笑道:“瞧见你动怒,我也不好开口了,其实没打算叫你过来发脾气,可你这到底是着急这几个孩子,还是为了皇贵妃恼怒?”
玄烨坦白道:“岚琪若知道,心里一定难受极了。”
太皇太后笑道:“原来在这上头不高兴?可你要真的不高兴,岚琪才难受呢。
三五岁的小娃娃,慢慢教就是了。
我让你来瞧瞧,就是想镇住皇贵妃,胤禛虽小,言行有礼可爱大方,她本教得不错,只这不爱惜东西、大手大脚的毛病,不是一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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