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岚琪很欢喜,更玩笑似的说,“您可别只夸我,皇上听见该着急了,合着没他什么事儿哪。
皇上回头一定要说,好的都是他的,坏脾气小毛病才是我的。”
嬷嬷笑得脸上皱纹都挤一块儿了,暖暖的午后二人轻松自在地度过。
一个多时辰后太皇太后起来了,岚琪去茶水房侍弄茶水,苏麻喇嬷嬷给主子梳头,太皇太后说:“我梦里梦见你们在笑,多高兴的事儿啊,这梦永远做下去就好了。”
苏麻喇嬷嬷忙愧疚地说:“是不是奴婢吵着您了?您休息后奴婢和娘娘一起晒太阳,说些玩笑话,的确时不时地在笑,吵着您了是吗,主子没睡好?”
“原来你们真的在笑?”
太皇太后并不在意,很新奇地说,“那就是我听见你们的笑声,又做了一样的梦,那梦踏实又安逸,笑一笑多好啊,人就该活得高高兴兴。”
苏麻喇嬷嬷这才安心,将发髻固定好,捧来首饰盒让主子选几把簪子。
太皇太后一把年纪,这入冬后一场场雪更是催急染白了青丝,但老人家最愿意将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的,哪怕只是在炕上歪着假寐一会儿,坐起来也一定要宫女把她的头发抿好了,即便是一整天决定了不见人,再简单的服饰发髻,也都是周正熨帖的。
岚琪准备好了太皇太后喜欢了许多年的蜜枣茶,红枣养颜,老人家常说是这些年每天喝,才养得皮肤越发比从前细腻,玄烨最贪恋岚琪脸上嫩嫩的肌肤,她总想是不是也因为自己爱喝这口茶。
这会儿亲手捧着茶进来,刚要转入内殿,但听太皇太后与嬷嬷在说话,她只是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进去,却再挪不开步子,把那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太皇太后说:“这一年,我觉得身子越来越沉重,饶是心里还想再多活十几二十年,身子明白,眼下该是老天赐给我最后的日子了,两年还是三年,或者更久?我就想不论如何,每一天都能活得高高兴兴才好。
若是腿脚灵便,真想再回一趟科尔沁,还想大江南北走一走,也用脚来丈量这大清国的国土,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这是您多年的心愿。”
嬷嬷温和地说着,“当年曾想着,等先帝爷羽翼渐丰国家安定时,您就回草原去瞧瞧,可先帝爷英年早逝,您不得不一个人扛起这江山朝廷,皇上亲政后您也动过心思,可皇上突然要撤藩,朝廷上下一片混乱,您哪儿敢离开半步,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是啊,如今想走也走不动了,那么远的路,一路车马颠簸,我怕是要先死在路上的。”
太皇太后自嘲,但似乎并不那么悲观,只是肯定了眼前的现实,更说道,“早些年我还很不安心,想着我走了玄烨怎么办,他是没有母亲的可怜孩子,心里头总比别人缺了那么一块。
他依赖了我二十多年,如今我才觉得肩上担子轻了,这孩子别看他虚长了三十岁,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他不会做在脸上,可心里头是十足依赖身边人的。”
苏麻喇嬷嬷笑问:“主子是失落了吗?皇上如今依赖着德妃娘娘,不再依赖老祖母了?”
太皇太后竟是笑出声,十分高兴地说:“他当然还依赖着我,依赖老祖母可以大大方方的不怕人笑话,他敢叫人知道,他依赖着自己的女人吗?”
说罢又叹息,“可他是该不要再依赖我了,不然哪天我突然走了,玄烨多可怜?”
“主子……”
“苏麻喇,上回生病我就祈求上苍,祈求神佛不要让我临了时神志不清,让我耳目清明地离开这个世界,我想在离开前,能好好再看看我的玄烨,看看我的孙儿们。”
太皇太后似憧憬着美好的事一般,语调那样平和温柔,“我更要再好好地看一看这巍巍江山,将来去地底下找到他,我就能告诉他,咱们入关之后不仅没被汉人赶走,更把这片江山治理得繁荣富饶,我就能告诉他,他的心血他的抱负,我都替他完成了。”
苏麻喇嬷嬷则笑道:“您才说要高高兴兴的,怎么想起这些事了?”
太皇太后也笑:“他们兄弟斗了一辈子,争江山抢女人,你说在地底下遇见了会怎么样?”
岚琪捧着茶水在外头,听到这里有些糊涂了,她以为太皇太后在说太宗皇帝,那“他们兄弟”
又是指谁?心里不禁有些不踏实,还是小心翼翼捧着茶水离了,跟宫女们说茶水没弄好,要重新泡了一遍,手里忙着,心里则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的话。
她晓得当年领兵入关并将先帝迎入京城称帝的是摄政王多尔衮,太皇太后说“他的心血他的抱负”
,这个“他”
是太宗皇帝,还是已经被削爵罢黜的摄政王?
岚琪心里头怦怦直跳,她不是没听过那好几十年前的传闻,那还是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听家族里长辈闲话说的。
进宫后再不曾有人提起,今天冷不防地听到,却是从太皇太后自己嘴里来的,稍稍想一想那波澜壮阔的年代,她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热血澎湃。
重新冲泡的茶水弄到一半,苏麻喇嬷嬷来催她怎么这样久,说太皇太后怕是不是岚琪烫伤了。
岚琪也不藏着掖着,说刚才听见一些话,一时胆怯就退了出来,但她没有提什么摄政王、什么心血抱负,苏麻喇嬷嬷也不大惊小怪,只安抚她:“太皇太后说这样的话,反反复复好几回了,我就陪她听着,她说出来心里才舒坦,这么多年身不由己,身边总该有个人能听她说说话。”
苏麻喇嬷嬷不以为意,更对岚琪说:“要是有天太皇太后这样对您说了,您也就当故事听听,不要嫌她啰唆,她辛苦了一辈子,都及不上这几句话憋在心里的辛苦。”
除此之外,苏麻喇嬷嬷没再说别的,岚琪也不敢好奇地追问,之后见了太皇太后,老人家已是气定神闲的平静,与岚琪喝茶说话。
下午几位福晋进宫请安,傍晚太子又来给太祖母请安,她陪侍在侧,安安稳稳地度过一整天。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