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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温叙点了点头,抱着画轴爱不释手。
走的时候,拎走了一幅画,又装了满满一盒的上好檀香。
却南行去掏钱,温叙又跑到门口,将三轮车里的水果蔬菜给清源留下了一些。
满载而归,清源道长在关门口目送两人,温叙冲人挥挥手,笑的一脸不值钱。
伴着黄昏,迎着暖风,三轮车驶向回家的土路。
紧赶慢赶,还是在天彻底黑透之前,回到了家里。
一整天不在家,大黑狗饿的嗷嗷叫,隔着门就开始不听狂吠。
温叙下去开门,却南行坐在车上叨叨着:“叫叫叫,就知道叫!”
院门打开,却南行骑着三轮就进来了,温叙等车进来后,将大门重新关上。
大黑还在呜呜的叫着,爪子扒拉着大铁盆,哐哐作响。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温叙一手抱着画,一手关好大门,垂眸看了眼大黑,走进了厨房。
片刻后,温叙拿了个馒头出来,丢到了大黑的碗里。
大黑也不挑,弓着身子就哼哧哼哧的啃馒头了。
却南行停好车,将钥匙揣兜里,拎着车篓里的两袋水果蔬菜进了厨房。
温叙背着书包去了主屋,他在想把画像挂在哪里比较合适。
去卧室转了一圈,墙边不是靠着床,就是靠着衣柜,唯一的一面空墙还正对着床铺。
温叙比划了一下,挂这里也行,反正他不介意睁眼就能看帅哥。
一号点位确定完毕,温叙又去客厅和却南行的屋里兜了一圈。
却南行屋里东西更多,还有舅妈的化妆桌靠在墙边,客厅吧,地方又比较小,而且人来人往的,感觉不是很合适......
要不要跟楼上的祖师爷挤一挤?
温叙抱着画像坐到了院里。
当初建房子的时候,为什么不多建几层呢?
现在好了吧,房到用时方恨少。
“来端菜!”
却南行吆喝着喊温叙来帮忙,温叙应了一声,将画放在桌子上,跑进了厨房里。
“你怎么又炒豆角啊?”
“豆角再不吃该坏了!”
“让你买那么多!”
......
大黑趴在大门口,一双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院中的桌子,准确来说,是桌上的一抹红。
树叶沙沙作响,又是一阵夜风吹过。
大黑呜咽一声,夹着尾巴退到狗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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