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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乌是真的有点崩溃了,都没有等白采回答,就拽着他大步向前走,直接将他扔进关押妖物的笼子里。
随着嘭地声铁门巨响,谭乌站在笼子外面看他,胸膛还在促地起伏着,“你不要觉得现在他没对你怎么样,他就很好说话,这只是运气好而已。”
“有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完成任务,杀戮欲得到了释放,也有可能是最近累了。
但是随意招惹他是不可能有好下场的,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
顿了下,谭乌忽的不愿意去提那些往事了。
她烦躁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紧盯着白采的脸蛋,“总而言之,我还是很希望你能活下来的。
现在你就好好待在这里,会有跟你结契的战斗员来接你的,明白吗?”
白采没有吭声。
事实上都已经到了铁笼,四周就变得极其幽暗,甚至都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独那双漂亮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蕴着水光。
直到谭乌转身离开,他都什么都没有再说。
可睫毛安静地垂下来,竟显露出无声地倔强。
他一点都不认同谭乌说的话,只是不愿意再跟她争辩而已。
她总说谢坠凌残忍嗜杀,可难道他们自己就杀戮得少了吗?经手过的妖物不同样要受他们折磨吗?
弱肉强食本来就是世界的规则,就连白采自己也都吞噬了数不清的同类,他们到底有什么区别?凭什么只有谢坠凌受到他们区别对待?
白采又生气又难过,鼻腔酸酸涩涩的。
他往后面退了两步,挨着妖笼的壁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去看快被他揉烂的那张纸。
没有任何人发现,其实他的视力在黑夜中清晰得吓人,那些他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名字都快要被他盯穿了。
与此同时,四周好像也有恐怖的阴影缓缓覆盖过来,饥渴又晦暗地试探着他的反应。
又来了个新妖怪,而且还是这么弱小的妖怪,虽然好像压根没有几两肉,但是也足够关在这里长时间的大妖们打打牙祭了。
碾碎他的皮肉骨头,吸食他的妖气……
谁知忽然间,白采无声地抬起头来,视线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阴影的行迹。
……
……
谭乌离开监狱以后,突然又觉得阵阵后悔。
虽然确实白采做得不对,明明都几次三番地警告了还要这么不怕死,可毕竟小妖怪可能刚接触人类不久,不懂事也是情理之中,自己对他有点太凶了。
回想起最后离开时,他眼底无声蕴着的水光,谭乌……谭乌猛地闭了下眼。
靠!
她有罪!
本来监狱就凶险,关押着无数残暴的大妖,小妖怪独自待在黑暗里面本就委屈,要是再受到恐吓或者伤害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哭出来!
谭乌原本都已经离开一段路了,可谁知道单腿抬起来,死活没有办法再接着往外迈。
僵持很久,终于还是暗骂了声,掉头回监狱再看看小妖怪。
可奇异的是,原本永远黑暗的监狱,不知道为何突然亮起了灯。
而且这些灯并非是四壁悬挂着的那些,越是残暴的妖物就越喜爱黑暗,是绝对不允许这些灯点着的。
亮着的,竟然是怪物们的身体,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本体紧紧地蜷缩在牢笼深处,但是触须或者软体却悬挂了一截在笼壁上,软趴趴地,如同着火般安静地燃烧着。
屏息凝神走过去,终于来到关押白采的地方。
看着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妖笼,谭乌差点魂飞魄散!
不是!
白采呢!
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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