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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自己昏迷两天终于醒来之后,他就总感觉娄启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似的,多表现在自己在吃饭或者其他一些时候突然意识到娄启正在看自己,转头看去那人又立刻回避。
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之前睡姿一直不怎么样的娄启,居然变得老老实实起来。
他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不过娄启不让他下床这件事情实在是受不了。
就因为这件事情,两人足足生了三天的闷气。
主要是娄启说什么阿四都不理会,慢慢地娄启也不说了,该干嘛干嘛,该吃吃该喝喝,只是仍旧不让阿四下床。
娄启看护他看得片刻不离身,阿四想要趁机逃出去或者什么也不管用,因为这个原因,外面的围栏没修、石头也已经好多天没有搬了。
阿四脸上的伤基本上依旧没有大碍,上药的次数也愈发少起来,他想要央求娄启好歹放自己出去望望风,结果被娄启又打横抱起来,连鞋也没穿,就那样抱着走了出去,而后娄启将他放在了阿四常坐的河岸边的石块上。
阿四反抗累了,干脆放弃挣扎,也就任由他抱着到了河边。
外面的场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一切都与从前一样,可是阿四又觉得不太一样,冬天已经到来,虽然还没有下雪,前几天的几场雨带来的寒气愈发重了起来,出洞便能感觉到冷意。
娄启在洞口挂了一张兽皮,虽然遮挡了一些光线,但胜在温暖,尤其是洞内点燃火堆的时候,烟气从兽皮上方留下的缝隙中逐渐攥出,洞内只剩下了火焰带来的暖气。
外面却冷,娄启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盯着身旁面无表情的阿四看了好久,最终还是首先打破了僵局,问道:“要不要回去?”
阿四不想理会他。
不仅因为刚刚娄启在自己不允许的情况下不让自己走动,还因为这几天的习惯倒逼着他不能随意应答。
因为被娄启压抑着,就算现在出来之后阿四也感觉不到一丝喜悦,之前的时候也一样,他觉得自己躺在床上已然快要发霉,非得找点什么事情做上一做才是,然后娄启就扔给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片竹篾,让阿四自己去做些竹篮。
他不想做竹篮!
阿四倒是不理解面前这人的想法到底是怎样的了,分明自己不过是伤了脸而已,怎么连走动都不能走动了?
更何况现在的时节虽然有些冷,但还不至于不能搬石头的地步,并且如果在这样的天气之中多做些运动,出出汗来,也能让自己好好保暖不是?
可是娄启不听,只说着:“你受伤了。”
“你还真是死脑筋。”
阿四最终还是憋不住了,看着缓缓流动的河流静静地说道。
娄启首先是惊喜了一瞬,为了阿四难得出口感到无比兴奋:“阿四,你说话了!”
“是啊,难不成我还是个哑巴?”
阿四没由来地就是想刺他。
“你这几天的表现可不就是个哑巴?”
娄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来,引得阿四挑眉去看他那得意的笑容。
“那你让我走动走动我就可以不是哑巴了,腿长在我身上,可是你寸步不离身,好像我就是你要照顾的残疾人似的。”
这一次轮到娄启无言了,阿四说得自然在理,他当然明白,可是每一天看着阿四静静地在石床上坐着,橘黄色的火光明明暗暗地落在他的脸上,有时候洞外冷风呼啸而过,洞内温暖一片,时光就在这样的境况之中缓缓行走,娄启妄图抓住每一分秒,不愿放走,只想将现在的情况再持续下去、再持续下去。
还有便是阿四脸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伤口,他认为那是自己无能的表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阿四受到其他更多的伤害......
“你别再说什么我受伤了,十几年中我受的伤多了去了,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这一次还算是轻的,又是脸上,这么无足轻重的地方,不影响吃不影响喝更不影响我的武功与行动,怎么就不能动了?石壁上的石头还有这么多没搬,围栏也没有修。
虽然角熊们大部分死在了洞前,可总归还会有些遗漏,我也不想将它们赶尽杀绝,所以修理围栏还是有必要的。
还有啊,你到底想不想出去了?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娄启这是第一次听到阿四说这么多话,甚至没有喘上一口气,不由得心生佩服起来。
道理他自然懂,阿四说的句句有理,只是娄启还是放不下某些东西。
“懦弱!”
阿四朝着娄启吼道,他继续补充道:“难不成就因为角熊的事情,就不敢外出了?”
娄启看着阿四的眼睛陷入了沉思,脑中仍旧是一团乱麻,找不到一点头绪,可是娄启却又在内心深处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将阿四如同笼中鸟一般困在洞中,可不就是懦弱的表现?
“明天继续吧。”
娄启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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