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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松开痛到快麻痹的手时,毛球就紧紧地替他拉满弓,谢云逐带着他微微调整方向。
就是现在——他心中刚划过一个闪念,毛球居然就心有灵犀地松开了触手!
“绷”
的一声,弓弦震颤,他们首次合作的一击就异常完美,正射中一个肠教徒的眉心。
“哇塞!”
毛球兴奋地大叫了一声,“阿逐好厉害!”
“再来。”
谢云逐抽出另一支箭,自发地与毛球配合起来。
而接下来的每一次,他们的默契都在提升,到最后他甚至有在使用自己的手一样的错觉。
三年来,他孤身面对一切险境,也就这么过来了。
他甚至从未意识到自己可以与人合作到这种程度,就好像……好像他曾有过这样一个可以交付后背、心有灵犀的战友。
到最后,他们一起合力射空了所有的箭,死在他们手里的肠教徒堆积如山。
绞肉机一般的混战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肠教徒们不知畏惧和疲倦,一直到最后一个倒下,才为这场混战画下了一个血腥的句点。
四处弥漫的焦黑与恶臭中,满是破碎的喘息声,其中又响起了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我们、我们赢了吗?!”
“杀光了,操他妈的,这火可真给力啊,全他妈杀光了!”
“天啊,我们真的赢了……”
那个喊着赢的新人却是在哭——那甚至不是喜极而泣,只是单纯地发泄式的哭嚎,战斗时的热血冷却下来,他开始一边发抖一边狂吐。
其他劫后余生的清理者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全都脱力地靠坐在地上,浑身浸在汗水和粘液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喘着。
谢云逐是唯二没有参与近身搏斗的,因而除了手上的伤和肌肉的疲惫,其他都还算好——这种程度的血腥场景,甚至都不配成为他做噩梦的素材。
他站在高处,就像在战场上盘旋游荡的乌鸦,机警的眼睛依旧在留意各处的动静。
不过毛球看起来像是不太行了,他累得瘪瘪的,好像一个放了气的皮球,本来能稳稳地卡在他的衣领里,现在就滑溜溜地顺着他的胸口滑下来,又在掉下去的最后一秒扒拉住了他的裤腰。
谢云逐把他提溜起来,本来是想批判一番的,然而发现毛球精神萎靡,睁不大的眼睛里光芒暗淡,眼看就要熄灭了。
也对,这么小一只,能做到刚才的事,必然是竭尽了所能。
谢云逐莫名有些心软,双手合拢,将他夹成了椭圆形,“干嘛这么拼命?”
毛球的眼皮快睁不开了,“因为……呼……你是我的……眷者……”
“谁捡到你不都一样吗?如果是别人捡到你,你照样会傻傻爱上别人。”
“不是的……不是别人,是你捡到了我……我只有你啊……”
毛球气若游丝道。
“那你就倒大霉了,”
谢云逐继续将他搓扁揉圆,“你对别人付出一点,就能得到一点;你对我付出一万,我能给你的也只有零。”
毛球没有回答,他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只是用触手紧紧扒拉着自己,好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傻毛球子。”
谢云逐捏了捏他瘪瘪的肚子,把他丢回了包里,拿出药盒给自己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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