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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想起坦言:“我担心你没有经验嘛,到时候咬得太浅了没效果,咬得太深了,我又疼。”
“……咳。”
陆琮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给呛了一口空气。
林想起给陆琮拍拍背,说:“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感冒,怎么一直在咳。”
陆琮侧过头,扶额道:“也许。”
“好吧,那你晚上要喝一包感冒冲剂再睡觉哦。”
林想起嘱咐完,又接着说临时标记的事。
这种问题,自己一个人纠结最容易想岔,还不如和陆琮好好商量,他就道,“陆琮,你能不能现在咬一下我的脖子,先不要信息素,就只在腺体那个位置咬咬看。”
林想起的想法很简单,他今天做过腺体穿刺,非常害怕那种剧烈的疼痛,几乎已经留下心理阴影。
而陆琮的牙齿比穿刺用的那种长针可粗多了,这是他担心的根源。
不是有句话说,人恐惧的其实是恐惧本身吗?林想起觉得很有道理。
他心里害怕的其实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那种疼痛感。
没准儿陆琮真的咬他一下,打破了那种想象,他就不怕了呢。
陆琮听后,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我紧张呀。”
林想起说,“我想先感受感受咬脖子是什么感觉,做个心理准备,明天正式标记的时候心里就有底……不然我今晚可能会失眠。”
唐鹭雨和他们约好了,明天上午一早去她的医院里,两个人先做一下匹配测试,然后就要进行第一次治疗。
其实按理说,临时标记这种事情可以在家自己做。
但唐鹭雨担心林想起的腺体无法承受太过猛烈的信息素,让他们第一次标记最好在医院进行。
林想起太紧张了,所以才让陆琮咬他一下,算是提前做个演习了。
本来以为陆琮蹙起眉头的表情就是要拒绝的意思,谁知下一刻,就听他开了口,说:“可以。”
“真的吗!”
林想起挺直腰背,感动地拍拍陆琮的肩,“你人真好,谢了。”
然后他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口,转过背去,把后颈露出来给陆琮,说,“来吧。”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琮:“……”
Beta当久了,可能确实没有太清晰的性别界限。
林想起丝毫不明白他现在的这个行为对一个Alpha来说意味着什么。
没关系。
陆琮看着那截光洁细腻的脖颈,想,以后总要一件一件教会他。
“还不开始吗?”
林想起等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着急了,扭过头来问陆琮,“是不是这样坐着不好咬?”
林想起很体贴地站在陆琮的位置考虑了一下,发现可能陆琮确实不太方便下口。
他们站起来有很大的身高差,就算坐在椅子上,他也还是比陆琮矮一截。
就现在这个角度来说,陆琮没办法直接一口咬准他的腺体,可能还得靠近一点,弯下腰,低下头,撑在他身体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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