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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原想回去换一双鞋子的。
回想起自己来时匆匆收拾的行李,统共也没带几双像样的鞋子,当时为了图方便,包里装的也都是些轻便薄底的鞋子。
来回也怪麻烦的,这个念头很快就作罢,只能沿着碎石头稍微少一点的泥路跟在大伙儿后头慢慢地走着。
泥巴路一面是高高的泥埂子,一面是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灌木丛,他很想像上体育课那样,趁老师不注意溜进一旁的绿植丛中歇凉。
他看了看长满小刺的灌木,又瞄了瞄眼前的纪家兄弟,撇了撇嘴,放弃了溜走的想法。
毕竟他们不是老师,这里也不是学校。
大路走了得有好一段距离,之后才往左拐进一条小道,顺着这条窄道爬了几分钟的坡面,上了狭窄的草皮子,映入眼帘的是广阔的田地,一块接着一块,高低不平,参差不齐。
唯一相同的,是土地那些成熟的玉米。
即将枯槁的秸秆上挂着黄绿斑驳的细长叶片,叶缝与细长秸秆的缝隙之中生出一个个饱满的玉米棒子。
刘燕和纪柯掰苞谷的动作很快,片刻钟头的功夫,松软的土面上便已堆起一座半高的小山堆。
纪家成往自己的背篓里装了满满一篮,接着又往背篓顶端的边缘竖着插了一圈粗长的玉米,抬高了背篓的空间,在原来的基础上又铺了一层玉米。
纪家成装完自己的,转头就要给纪业成装,纪业成看着纪家成快要溢出来的玉米棒子,连连摆了摆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纪昀文本来想拖一拖的,寻思等他们走时候再慢慢的塞一点,瞥见纪家成强硬的动作,他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老老实实的给自己装着,估摸着装了背篓的三分之二就停下了动作。
纪家成看着纪业成几乎空了一半的背篓和纪昀文空了三分之一的背篓,鼻息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起身便往回走。
“能背得动吗你?”
纪柯看着纪昀文背篓里的玉米棒子,一脸不屑地问道。
你管得着吗?那你来?纪昀文的脑海里盘旋着这几句话,看着纪柯脸上出现的莫名的自豪感,又把回怼的话憋了回去,算了,越说他只怕会越张牙舞爪。
见纪昀文又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模样,觉得他是愈发的目中无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气得咬牙切齿,“呸,有什么了不起的!”
纪昀文早已走远,自然不知道纪柯在心里把自己的形象曲解成何种模样。
没力气和省力气是两码事,纪昀文不喜欢做耗费体力的事,不代表他没有体力,所以第一转的玉米他背得还算轻松。
只是马不停蹄的接上第二转便显得有些吃力了,加上长时间在太阳底下曝晒,昨天在小三轮车上的那阵昏沉感又席卷而来。
额头上又开始冒出豆大的汗滴,背上的重量与难受的感觉叠加,纪昀文开始后悔没溜走乘凉,而是老老实实的跟来干活的决定,态度应该强硬一点的。
脑子里净是后悔的情绪在跑火车,脚下不留神踩上一面斜石板,没什么摩擦力的胶底鞋面在斜石板上往下一蹭,一个重心不稳,便是措不及防的摔倒了。
要是肩上没有重量,纪昀文或许还能稳住重心。
可背篓的重量往后下沉,纪昀文的身子也跟着往后带,最后落得一个背着黄土仰面朝天的姿势。
纪昀文觉得自己现在特像一只四敞八仰的王八,还没人给翻面,特可怜的那种。
一阵烦躁感窜上心头,在自己尝试奋力一带直起身子失败之后,心头的那阵火气又迅速的湮灭了下去。
纪昀文正打算自暴自弃的在地面上像乌龟一样躺一会儿再起来时,一阵少年的声音在自己后脑勺的方向适时地响了起来。
“小兄弟,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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