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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秃子已经惊的脸白,结结巴巴的喊:“陆……陆明峥,你……你要干什么?”
陆明峥退后几步,见祝晓敏气喘吁吁的追过来,指指说:“打吧,打到你出了气为止。”
祝晓敏:“……”
她说的是拖他去报告,然后判流氓罪。
钱秃子吓一跳,急忙转身,拔腿就跑。
只是他裤带被抽掉,裤子也没有松紧带,刚刚一跑,裤子就滑了下来,脚一绊,扑的一下,脸朝下摔个狗啃泥,露出里边的花裤衩子。
陆明峥跟过去几步,已经在祝晓敏身边,低声说:“晓敏,这件事闹开,对你也没有好处,你要治他,也不能赔上自己。”
刚才在气头上,祝晓敏只想永远除了这个祸患,现在被风一吹,又被他一提,脑子顿时清醒。
是啊,要告他流氓罪,就要有一个苦主,这个时代,就算你是受害者,这样的事情传开,也是会被人背后戳脊梁骨的。
这么看来,还只能打他一顿出气。
祝晓敏更是恨的咬牙,左右看看,居然没有趁手的棒子,转头看到陆明峥,一伸手:“把你皮带给我。”
陆明峥回城之后,换下了原来农村人的装束,现在腰上系的可是一条皮带。
陆明峥一怔,一下涨红了脸,一手压在皮带上,还倒退两步。
祝晓敏怒:“磨磨唧唧干什么?”
自己过去,伸手就要解他皮带。
陆明峥吓一跳,急忙喊:“我解,我自己解。”
忙把她的爪子推开,自己把皮带解下来给她,自己抓着裤子又退后几步。
祝晓敏没空去注意他的反应,皮带在手,立刻冲去,对着钱秃子劈头盖脸的一顿抽。
钱秃子双手被绑,裤子又掉了下来,趴在原地挣扎半天都没有起来,夏天的衣服又薄,皮带抽在身上,生疼生疼的,立刻哭爹喊娘的叫。
祝晓敏一口气抽了几十下,已经累的呼呼直喘,手停下,还是不甘心,又抬腿在钱秃子腰上狠踹一脚,咬牙骂:“你个混蛋!”
她这一顿狠抽,陆明峥看的目瞪口呆,见她停了手,这才过来,伸手抓住皮带,试着抽回来。
祝晓敏也不抢,由着他拿过去,几口气喘匀,又捡根树枝过去,一脚踩在钱秃子后腰上,用树枝在他脑袋上敲:“以后离姑奶奶远点,听到没?”
钱秃子已经全身被抽的生疼,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忙不迭的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我再也不敢了。”
祝晓敏冷笑:“事不过三,再有下次,姑奶奶直接把你兄弟废了!”
说完又踹一脚,向他啐一口喝,“滚!”
钱秃子哪敢反驳一句话,连声答应,脑袋杵地想爬起来,却怎样都起不来。
陆明峥把皮带系回腰上,这才轻轻吁一口气,过去把他手上绑的裤带解开,在他屁股上踹一脚:“快滚。”
钱秃子手一自由,急忙爬起来就跑,却忙了下边的裤子,刚跑一步,又一跤绊倒,打个滚才又爬起来,也顾不上系上,拎着裤子没命的跑了。
他这一下摔的狼狈,祝晓敏看到,忍不住“噗”
的笑出声来,一瞬间,觉得无比的畅快。
还好,这个年代扭曲,滥用私刑算不上什么罪名。
陆明峥看到她笑,也轻轻松一口气,目光追逐着钱秃子的背影,慢慢过来,沉声问:“为什么你说‘这次’,又说‘事不过三’,以前他也骚扰过你?”
:()知青重生想消遥,扣个军婚被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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