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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晓敏的话,噎的聂一飞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有缓过来,忍不住冷笑:“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对象。”
“那又怎么了?我承认自己眼瞎不行吗?我以前年少无知,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人渣,不行吗?现在我看清了,所以大义灭亲不行吗?”
祝晓敏连声的问出来,最后甩一句,“现在我宣布分手,以后别再恶心我。”
说完转身就走了。
呼,趁机把这个人渣甩了,不然要烦死。
什么人渣?聂一飞没听懂,但是也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气的鼻子都歪了,再听到最后一句,几乎蹦起来,直着脖子嚷:“分手就分手,你当我愿意伺候你?这一年,我受你的气还少?早就够够的了!”
说完,也怒冲冲的一甩门,进了自己宿舍。
这两个人一闹,倒是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开,见两人都走开,知青们才又议论纷纷,又向陆明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明峥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前两天收拾东西,他在门口看到我开箱子,误会了吧。”
就这一句话,把事情带了过去。
这个年头,这种事不要太多,知青们再议论一会儿,大家也不去大队部了,两个女知青指使男知青们去挑水劈材,两人洗了手做饭。
第二天,大家一早去领了任务下地。
已经进入秋收,玉米到了全部收获的时候,大多数队员都进地里掰棒子,有一部分男队员就挑着担子把掰下来的棒子送回社里晾晒场。
祝晓敏背着背篓,戴了一个草帽,掰一个棒子,往后边丢一个。
这活儿说起来轻松,可是两个小时下来,还是出一身汗。
就这个时候,聂一飞又凑了过来,拿水壶给她说:“晓敏,喝口水歇歇。”
怎么又来了?祝晓敏脸一沉,没有理他,手更没有停。
聂一飞拿自己草帽给她扇风,赔笑说:“晓敏,昨天是我不对,我也是一时气急了,我知道你昨天说的也是气话,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一次,祝晓敏眼皮都没向他撩一下。
聂一飞又凑近一些,推推她胳膊,轻声说:“晓敏,我这么疼你,你舍得我?别生气了,我听说县里来了新的雪花膏,等秋收完了,我带你去县城,好不好?”
祝晓敏嫌弃的离远一点,皱眉:“我说的不是气话,你别再找我了。”
聂一飞眯眼,怀疑的问:“你不会真的和陆明峥有什么吧?他可是马上要走了。”
祝晓敏呼的一下转过身正对着他,冷笑:“聂一飞,你把话说明白,你觉得我和陆明峥有什么?能有什么?从哪里有的什么?”
有本事把他算计他们的事说出来。
“我……”
聂一飞吓一跳,急忙想捂她的嘴,“你说话小声点。”
“聂一飞,你说话再小声,我们也听得到。”
隔了几排玉米后边有人说话,“你做事不地道,祝晓敏要和你分手,怎么就给人扣屎盆子?聂一飞,你要点脸。”
“谢承志,关你什么事?”
聂一飞嚷起来。
谢承志也不怕他,冷笑:“怎么,你嫉妒人家陆明峥要回城,就诬告他藏禁书,你敢不承认?祝晓敏恶心你为人要和你分手,你就又想给她扣屎盆子,要不要脸?”
“你……你……”
聂一飞气的咬牙,“谢承志,我可没惹你。”
“你恶心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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