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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然止住了哭泣,汪老栓猛地从灶台旁站起了身子,顺手抄起了灶台旁砍柴的斧头,哑着嗓门儿朝屋外喝道:“外边是谁?!”
就像是全然没听见汪老栓的喝问声,屋外的那个声音依旧沉稳异常:“记住了!
七天后,就有活命的法子,心里可千万别乱了章法!”
伴随着那沉稳异常的声音,一个算不得太大的粗布口袋也从半敞开着的房门处扔进了屋子,屋外也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还没等汪老栓回过神儿来,不远处的邻舍院子里,已经隐约传来了一个有些尖细的嗓音:“……熬过七天,就有活路!”
犹豫着放下了手中紧握的砍柴斧头,汪老栓迈步走到了那个被人扔进了屋子的口袋前,弯腰捡起了那只有三五斤分量的口袋。
只是打开口袋瞧了一眼,汪老栓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口袋里居然是扬净、晒干的黑豆!
睁着一双婆娑泪眼,汪老栓家媳妇看着汪老栓捧着口袋愣在当场的模样,禁不住怯怯地站起了身子,朝着汪老栓颤声问道:“孩子他爹,这口袋里是啥?”
一把攥紧了袋口,汪老栓急三火四地关上了房门,这才朝着自家媳妇低声叫道:“是粮食!
黑豆……就这些黑豆,再掺上些野菜什么的熬些稀汤,当真够咱们一家子活七天!”
讶然张大了嘴巴,汪老栓家媳妇惊声叫道:“还真是粮食?这是哪路神仙,知道咱们家活不下去了,半夜来给咱家送这救命的粮食呀?”
朝着自家媳妇摆了摆手,汪老栓侧耳聆听着村落中几条看家狗看见生人时折腾出来的动静,好半天方才低声说道:“不光是咱们家,怕是村里被鬼子抢走了粮食的人家,都得着了这救命的粮食了!
孩子他娘,赶紧找个能藏东西的地方,把粮食好好藏起来!
我出去看看……”
眼看着汪老栓顺手又把砍柴斧头抓在了掌中,汪老栓家媳妇急得一个箭步冲到了汪老栓身边,不管不顾地抱住了汪老栓结实的腰杆:“当家的,你可别出去呀……这兵荒马乱、黑灯瞎火的,外面给咱们送粮食的人也都不知道是啥来路,万一要是……你可叫我们娘仨怎么活呀?!”
轻轻一晃身板,汪老栓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媳妇的撕缠:“我不走远,就是去隔壁汪二狗家看看!”
“汪二狗家也跟咱家一样,粮食让鬼子抢了个精光,你去他家能看出来个啥?”
“那二狗子不是农闲的时候,爱挑着个货郎担走村串寨地挣零花钱吗?跑得最远的时候,他都去过保定府进货,该是见识过些世面的!
我就是想去问问二狗子,看看他能不能知道这半夜不露面、挨家送粮食的
人到底是啥来路。”
好说歹说,汪老栓总算是哄着自家媳妇让自个儿出了门。
借着村中道路两旁的树木遮掩,汪老栓没走几步,已经站在了同村的汪二狗家院门外。
弯腰捡了块土疙瘩,汪老栓抬手将那土疙瘩轻轻扔到了汪二狗家的房顶上,这才低声朝院子里叫道:“二狗子,我是老栓,你给出来开开门!”
很是带着几分惊惧的意味,伴随着汪老栓话音落下,汪二狗的声音也飞快地在屋里响起:“是……是老栓呀?家里都睡下了,有啥事,明天天亮再说吧。”
耳听着汪二狗屋子里搬弄物件时发出的细碎声音,汪老栓不禁提高了几分嗓门儿:“睡下个啥呀?赶紧来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似乎是害怕汪老栓的叫喊声惊动了更多的人,在片刻的沉默之后,汪二狗总算是蹑手蹑脚地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院门,却堵在院门口朝汪老栓强笑着说道:“老栓,这大晚上的,你有啥……”
打量着身形瘦小的汪二狗那躲躲闪闪的模样,汪老栓索性伸手把汪二狗推进了院子里。
反手关上院门,汪老栓压着嗓门儿凑在汪二狗眼前问道:“你们家也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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