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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深井太郎连连摆手,何龅牙一迭声地叫嚷起来:“深井阁下,这夜路……我可走不得呀!
我……我是个夜瞎子,天一黑我就瞧不见路……再说从何家大集到涂家村,白天都得走好几个时辰,晚上看不见路,越发走不快。
就算是现在队伍出发去征讨涂家村,等走到了也快天亮了……”
就像是一条受伤的恶狗,深井太郎疯狂地叫喊起来:“大日本皇军的士兵是战无不胜的!
夜间奔袭而已,对大日本皇军根本算不上难题!
马上集合队伍,征讨……杀光……烧光……”
哭丧着一张脸,何龅牙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可这真不成呀……深井阁下,眼下皇军士兵没有受重伤的也就十来个……皇协军士兵可比不上皇军能征善战呀!”
猛地一挥刀,深井太郎将冰冷的刀刃架在了何龅牙的脖子上:“再要推诿避战……死!”
两腿之间猛地一热,何龅牙顿时尿了裤子:“是……全听您的……我这就去召集队伍……”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锋利的刀刃,何龅牙扭头便朝着门口冲去,顺势将站在门边吓傻了的何财主也拽出了屋门:“还傻愣着站在这儿干吗?!
这日本人已经叫气得犯了失心疯了……”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屋子,何财主扭头看了看一个人在屋子里挥舞着指挥刀的深井太郎,心有余悸地朝着何龅牙叫道:“这算是怎么回事呀?让你找日本人来帮忙,你倒是给寻来了个失心疯。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说几句话工夫,这就成了……”
夹着两条腿,何龅牙无力地朝着何财主摆了摆手:“这工夫就别说那些个废话了——赶紧给我找条裤子来!
我换了裤子还得去寻白癞子……”
“寻白癞子干啥?”
“这日本人非得连夜去灭了涂家村,逼着我召集队伍,还非得叫我给他带路呢!”
急匆匆换上了条干净裤子,何龅牙扭头便朝着何家大集里的荷香酒楼奔去。
才刚进了荷香酒楼门口,何龅牙已经看见搂着两个粉头喝得东倒西歪的白癞子,还有几个同样灌得直眉瞪眼的皇协军军官。
气急败坏地冲到了白癞子身边,何龅牙一边拉拽着将两个粉头从白癞子怀里撕扯出来,一边急三火四地朝着白癞子叫道:“我的白大队长,你可别再喝了——深井军曹有令,要你集合队伍,连夜讨伐涂家村!”
睁着一双惺忪醉眼,白癞子定定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何龅牙,一把又将个粉头拽到了自己怀里:“讨伐他娘个蛋!
大早上就从清乐县城出发,一路上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半道上好险没叫手榴弹给炸死……这还不叫老子喝两口压压惊?要征讨……叫他深井太郎领着那些日本兵作死去,我白癞子不伺候!”
耳听着白癞子那丝毫都没好气的吆喝声,几个同样喝得直眉瞪眼的皇协军军官也全都拍桌子打椅地嚷嚷起来:“我说何龅牙,你到底给了那日本人多少好处,这才能撺掇着日本人这么替你卖力?”
“替你老何家忙活了一整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玩儿命勾当,到现在也就换了几口寡酒冷菜,一个大子儿的实在好处都没见着!
怎么着?就这样还想着叫爷们带着兄弟替你何家下死力气?姥姥的!”
“想要在日本人跟前邀功卖好,你招呼你自己家养的护院枪兵去卖命就是!
想要拉着我们兄弟替你挡枪子,没门!”
急得一个劲儿地跺脚,何龅牙指天誓日地吆喝起来:“白大队长,诸位兄弟,我何龅牙要存着一点在日本人跟前卖好、拽着大家伙吃挂落的心思,我……我天打五雷轰!
实在是深井军曹叫一路上挨着的黑枪、暗算招起了心头火,非得要连夜奔涂家村泄恨!
你们几位是没瞧见,方才深井军曹
就在我家宅子里耍弄他那日本刀,刀子都架到我脖子上了……”
盯着何龅牙那火上房般着急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白癞子这才松开了怀里搂着的粉头:“何龅牙,你可别蒙我!”
“我的白大队长,这大晚上的走夜路奔涂家村,我又能得着了什么好?!
你也是在这周遭左近混过绺子的人物,该是知道从何家大集到涂家村的山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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