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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亲手在霍格沃兹打开了战争的大门,这就不能原谅了——这些天有多少非纯血的小巫师在随时会被攻击的恐怖气氛中提心吊胆?就算埃弗里的手脚都粉碎性骨折了,也无非是在校医院里躺两晚,吓不倒那些和他同样野心勃勃的斯莱特林学生——你不觉得这样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吗?”
西里斯诧异地歪了歪头,“那你想怎么样?——施一个夺魂咒让他和同伙决裂?给他喝吐真剂让他当着全校的面坦白罪行?或者直接给他下一种会终身痛苦的慢性毒,就说他因为太恶毒遭了报应?……”
艾德蒙看着努力发挥想象力的西里斯,感觉他特别好玩,“这大概又有点过了?……我们也没必要为了打败恐怖分子而成为恐怖分子。
要我说,把埃弗里开除出校,这种程度的震慑就可以了。
不是所有的小食死徒都做好了远离家族势力范围、去异国求学的准备——他们顶多想过被关几天禁闭,在校医院里喊几句疼什么的。”
他说这话的口吻就像在谈论晚上吃什么!
西里斯瞪着他,张了几次嘴,终于还是没忍住,略微讥讽地说,“真是失敬,我不知道我身边还坐了一位霍格沃兹的隐藏校董。”
“……”
艾德蒙被他呛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还爱看那种‘男同学竟是隐藏身份的超级大佬,谁敢欺负我他就阿瓦达谁’的少女爱情小说——”
“……你从来不看没用的小说,你最成熟行了吧?那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开除埃弗里?”
西里斯有点被他说恼了,不想承认这种少女色情小说(主要讲大权在握的男主黑化囚禁女主后进行的一系列运动)是某段时间里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流行读物,他确实偷看过——这多正常!
詹姆不仅看还光明正大地看呢,“你不是校董,但老穆尔塞伯是,而且穆尔塞伯的纯血家族盟友们也是。
你一份要求开除埃弗里的申请书递上去,你觉得董事会是向着你还是向着埃弗里?更何况斯莱特林的院长还是那个不要脸的老鼻涕虫,连在同学身上做黑魔法实验这种事,都能被他说成‘一个开过了头的小玩笑、学生们之间的小打小闹’……邓布利多都拿他们这个相互袒护的联盟没有办法,你比邓布利多还厉害?”
“我认为邓布利多不是没有办法,而是他现在的地位太超然了,真去使用阴谋诡计的话,会导致很多‘友方势力’过于紧张。
而我们……哦,主要是我,不一样,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用点坏心眼也没人觉得我要谋权篡位,”
艾德蒙轻松地说,“其实斯拉格霍恩说得对,我们这帮学生相互攻击,只要不制造出永久伤害,可不就是小打小闹吗?为了小打小闹而开除一个纯血家族的继承者、魔法部大官穆尔塞伯正在扶持的对象、未来可能站在神秘人身边的亲信,这么不划算的买卖,斯拉格霍恩不会做,除非事情闹大到谁都无法收拾的地步——”
“你打算把事情闹大。”
西里斯缓缓皱起了眉,复述道。
他突然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挥动魔杖,念了一个“闭耳塞听”
——这是麦克唐纳告诉他的咒语,曾被那帮斯莱特林们用来隔绝她的求救。
艾德蒙笑了,又一次感慨自己真有品味,爱上的是西里斯这种什么都会的魔法天才,“其实这件事本来就不小,只要我们选对了攻击目标——不是翻不起多大风浪的埃弗里,而是穆尔塞伯。
你可以想想最近谁最希望穆尔塞伯家倒霉——”
“……克劳奇?还有哈罗德·敏坎。”
西里斯没思考几秒就说道。
“是啊,魔法界最大权在握的两个人。
谁让老穆尔塞伯在政界涉足太深呢?新任部长希望尽快瓦解他背后庞大的纯血势力,安抚给自己投票的普通民众;而克劳奇急需他名誉扫地,好证明自己身上的不利传言都是被这个小人捏造出来的谎言,这样他才可能参与下一次竞选。
一涉及到这种切身利益,他们积极得很呢,只要穆尔塞伯出现一丝疏漏,就会被撕个粉碎——”
这下西里斯解决了一个心中疑惑,“我说呢,我前两天去圣芒戈看望詹姆的时候,发现整个医院都听说了有学生遭到黑魔法袭击的事。
我还以为是他的父母传扬出去的,想要讨个说法。”
“波特先生和夫人对孩子的爱是纯粹的,权势斗争则是不择手段的,”
艾德蒙完全不感到意外,以局外人独有的平和说道,“但凡他们有一点证据能证明是穆尔塞伯指使了小食死徒们攻击普通学生,那就不会只有风言风语了,而是《预言家日报》上整整十版的爆炸性新闻——”
“……你说得这么有信心,不会真拿到证据了吧?可是那天小穆尔塞伯连隐身衣都没脱,”
西里斯忽地扬起了眉毛,怀疑地看了看艾德蒙,“我得提醒你啊,我以前旁观过威森加摩判案,未成年人的证词不算数。”
“我当然知道,我哪有那么天真。”
艾德蒙故意卖关子地笑道,不慌不忙地从校袍里拉出了他施了无痕伸展咒的皮夹(西里斯心想他回头一定自己制作一个,确实太方便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要不是你当时那个夺魂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也偷不到——哎,你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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