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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
宣讲会刚刚结束,本季度的最佳宣讲提议花落一家,既不是白洋也不是唐誉,而是邵弘那组。
唐基德有些失望,原本他是希望唐誉哥能一鸣惊人,毕竟好多人都给他穿小鞋,话里话外也挤兑人。
但两组主题相撞,确实不算加分项。
只不过他也没看出耳朵雕塑的价值点,大概是自己艺术造诣还不够高吧。
拐了个弯,唐基德正准备回工位,撞上了谭玉宸。
“诶呦。”
唐基德瘦小,被撞出两米,“你干嘛去这么着急?”
“我正找你呢,刚才陈小奇给我说了个事,我正抓瞎。”
谭玉宸乱七八糟和唐基德说了一通,最后总结,“真的假的啊,为什么卖画还能让人盯上?这剧情好悬疑!”
“这事是……陈小奇专门找你说的?”
唐基德警觉。
谭玉宸点头。
“可我哪儿知道怎么处理,我处理的方式就是蹲点儿然后平了他们。
怎么办?这事……”
“这事交给我!”
唐基德飞速转身,朝着办公室方向奔跑,差点和岑书卉撞一起。
到了办公室门口他也来不及敲门,拧开就进:“唐誉哥……不是,唐组长,不好了!”
唐誉刚把助听器摘下,认真看向唐基德的口型:“慢慢说。”
他看得懂唇语,慢点说没什么问题。
唐基德就慢慢将事情说了,最后他也总结:“这事……他们组可能解决不了吧?”
当然解决不了,不然白洋也不会让陈小奇找他们。
虽然陈小奇没和谭玉宸说是谁让他这样干,但这春秋手法太过典型,完全就是那个人的思维方式。
“你一会儿让老六告诉陈小奇,就说那幅画咱们组接了,让他和客户说一下,更改联系人。”
唐誉揉着耳朵,刚才的“伤痛标识”
仿佛提醒着什么。
换成别人可能会很难受,但唐誉毫无波动,精神防御力无人能穿透。
他没有关于手术的回忆,更不认为重度耳聋是缺陷。
唐基德不懂就问:“这样就没问题了?咱们能接住这单?”
“这种现象,以前我听二表哥说过,有些人持有一个创作者的作品久久不出售,就是为了涨价。
陈小奇说这个创作者刚刚在国外开过画展,一部分持有者就相当于看到了生长空间。
这就是藏圈里的‘抱团儿’,不仅会拉帮结派继续持有,还会想方设法阻止想要出售的人出手。
越稀有越值钱,有人卖,他们手里的画就不好作价。”
唐誉看向唐基德,“懂了么?”
唐基德气愤:“懂了,这些小人……”
“能摸到陈小奇,说明客户身边人泄露了风声。”
唐誉打断他,仿佛看到一双眼睛在镜片后苦恼,“藏圈里很多事都很浑浊,价值和价格是两码事。
艺术品一旦有了价格就会成为一部分人手里的工具,在几百万的增值面前,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唐基德更气愤了:“那陈小奇那边怎么办?”
“一旦换人接手的消息确定,他们就不会盯着陈小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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