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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能是他自己呢,连星夜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连星夜瞳仁浮现惊恐,手臂开始颤抖,如同一只被攥住咽喉的小动物。
楼照林用力将连星夜抱进怀里,温暖的掌心抚上连星夜纤瘦的脊背。
少年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颤抖,好像一株被风雨吹打的浮萍。
楼照林不禁收紧了手臂,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个干瘪的气球,而不是一个人。
他心爱的少年正在漏气,源源不断的生气从他的心脏里漏出来,他用手掌去捂,用怀抱用力挤压,乞求能减缓连星夜消散的速度。
求你了,连星夜,再给他点时间,他会用尽全力把你补好的,就像粘起那张被撕碎的答题卡一样。
上辈子连星夜死后,他看了很多有关抑郁症的资料,他知道,人们对抑郁症的最大误解就是以为抑郁症是“情绪病”
“富贵病”
,只是心情不好,容易“想不开”
,“爱钻牛角尖”
。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它是由于大脑发生功能性病变或器质性病变引起的,它不是简单的心理问题,它还包含痛苦的躯体疾病,根本不是所谓的靠自己意志力熬过去就好了,它需要医治,就像感冒了需要吃药一样,它也要吃药。
连星夜需要吃药,需要药物治疗。
连星夜需要看医生,一个专门治疗抑郁症的精神科医生。
楼照林用手抚摸连星夜的后背,藏在连星夜身后的双眼隐隐泛红,低沉的声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别瞎想,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一瞬间,连星夜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任何一点异常都逃不过楼照林的眼睛,他明明藏了这么久,谁都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为什么总被楼照林抓住。
迟早有一天,他会被楼照林剥下人皮的。
楼照林感觉连星夜放松了点,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缓缓松开了双臂,他的头慢慢挪开,蹭过连星夜的耳畔,脸颊经过连星夜的脸畔时,微微偏了偏,嘴唇擦过了连星夜的脸。
连星夜脸上一麻,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过了自己的嘴角,很快离开。
楼照林若无其事地朝他笑笑,又拿手指去摸他的嘴角,然而这次什么话也没说。
他发过誓的,要把连星夜身上所有的伤都吻一遍,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要么就别被他发现,被他发现就别想逃掉。
连星夜莫名感到脸热,他的脸经常热,但那都是不正常的热度,让他感到焦虑,惊恐,难以入眠,但这次的热度不太一样,暖呼呼的,虽然仍然有点焦躁不安,但谈不上不舒服。
刚才那是什么?是他的错觉吗?还是楼照林的不小心?
那算是吻吗?不算吧?
连星夜脑袋里一片乱麻,对他的大脑来说却反而是难得短暂的轻松。
“你终于愿意看我了,”
楼照林轻轻捧起连星夜的脸,嘴角噙着笑,嗓音柔软得好像划过肌肤的羽毛,“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很漂亮,以后也这样多多看我,好不好?”
连星夜整张脸都麻了,被楼照林捧着的那块皮肤火烧火燎般发烫,眼珠轻颤、乱飘,就是不敢看楼照林的眼睛,心率乱七八糟。
不对劲,楼照林这个人不太对劲,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说的话也不对劲。
他是不是有病,比自己还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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