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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夏蝉还在发了疯似的鸣叫,连星夜皱着眉头揉了揉左耳,回到座位的瞬间,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大脑持续传来钝痛,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他的脑神经上,让他喘不过气,他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按压太阳穴,试图阻断这种碍事的疼,这会影响他做题的速度,但他的头痛已经持续了太久,他觉得自己甚至有些麻木了。
与身体的痛苦相比,刚才在厕所发生的一个小小的冲突,实在算不了什么事儿。
楼照林充斥担忧的泛红的双眼在连星夜脑海中短暂浮现一瞬,很快被淹没在接踵而来的疼痛浪潮中,没留下半分痕迹。
至于楼照林为什么突然在考场大哭,回来后还要对他发疯,表现得好像很关心他,这些都不在连星夜的考虑范围内。
他的任务太重,要做的事太多,脑袋里装满了学习,根本没余力在乎别人,更别说,他已经足够痛苦了,连自己都顾不上,哪里分得出精力去关心别人。
事实上,他完全没意识到楼照林在关心他,不是说他冷心冷肺,不知人情冷暖,而是他很久没有体会到来自家人以外的人的关心,以致他对这种象征温暖的情绪十分迟钝。
楼照林看到连星夜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很快沉浸学习中,内心十分幽怨。
一上午他一直告诫自己,连星夜是病人,他不能操之过急,不能激进,别惊扰到他,却不想自己连阵风儿都没在人家心里留下,他甚至怀疑连星夜到底有没有记住他长什么样子。
吴向晓吃了饭回来,就看到楼照林跟个怨妇似的盯着连星夜看,他脑子不记事儿,半小时的时间足够之前与楼照林的龃龉烟消云散。
“我刚吃饭的时候都听说了,你早上考语文的时候是不是突然在考场爆哭啊?也没听你家里发生什么啊?难道是早上的语文太难了?但早上的语文有那么难吗?你知不知道你从考场出来就一直不对劲儿!”
“我刚摸到你嫂子手了。”
“啊?”
吴向晓一愣,说,“啊?”
准确来说,是亲。
不过这些亲密的小细节就不用告诉这个大傻逼了。
“我现在很害羞,但是你嫂子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完全没把我放在心上,我好伤心。”
吴向晓:“……”
吴向晓指着他的厚脸皮:“你丫居然还会害羞?不是,你没毛病吧?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很吓人啊!
你赔我鸡皮疙瘩!”
楼照林撑着下巴,神色忧郁:“情窦初开是这样的,我也只是一个小小少年而已。”
“……”
吴向晓恶了一下,伸手去摸楼照林的额头,“楼照林你没毛病吧?该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滚蛋,”
楼照林淡淡地挥开吴向晓的手,“我不跟单身狗一般见识。”
“……你妈。”
说得好像你现在追上了似的!
吴向晓看在八卦的份上也不跟楼老狗一般见识:“话说回来,到底是何方仙女这么剽悍,能对你的攻势稳如老狗!”
虽然楼照林总是损他,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家发小的脸长得是真的好。
从小到大就是家喻户晓的睫毛精,鼻子又高又挺,双眼皮深眼窝,跟混血似的,是东亚地区不常有的深邃轮廓和凌厉棱角,明明是一个裆里长大的,也不知道楼照林的基因抽什么疯,腿长得比他命还长,初中就突破一米八大关了,这会儿眼见着他进教室还要伸手摸把门框,显摆显摆膀子长,看得他眼直抽抽。
他还记得小时候的美术课,美术老师特意把楼照林叫到讲台,在他脸上神采奕奕地比划他的T区多么立体完美,眉骨到山根再到嘴唇的链接多么流畅。
楼照林当时的表情,他能笑一辈子,不过这也导致他至今看到楼照林的脸时,脑子里都会时不时冒出个什么T区,在楼照林脸上画个T。
不是他吹,从他们教学楼掉下一块砖,砸到的十个女生里至少得有一个暗恋他发小。
楼照林对吴向晓的用词不予评价:“希望你在找对象之前可以好好进修一下语文素养,再要这么用词,找不到老婆别找我哭。”
“别说这个,我就吃了一顿饭的功夫,你咋进展这么快?而且那人到底是谁啊!
什么时候带我瞧瞧呗?”
“考试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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