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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却捕捉到了她眼中的虚无,心中凛然:“阿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我……”
“你快说啊!
快说!”
姜云婵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净真的回应,急昏了头,从榻上起身,“我自己去打听!”
他是今科状元,盛京城里上至皇帝,下至平头百姓都盯着他,总不能一点消息也没有吧!
侯府里丫鬟婆子总有知道的!
姜云婵匆匆往外走。
“我跟你说实话吧!”
净真赶紧跨步拦住了她,呼吸加重了几分,“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阿舟他到底……”
咚咚——
此时,门口响起了极轻的敲门声。
净真吓得浑身一抖,脸色煞白。
屋内平静下来,唯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斑驳的树影在投射在窗纸上,摇摇曳曳,形同鬼魅。
“师太,大爷溺水了,送来一串念珠请师太开光保平安。”
此时,小尼姑端着托盘,躬身候在窗前道。
两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
姜云婵到底是背人耳目来的,赶紧闪身躲进了床帷里。
净真理了理衣衫,打开门。
一串佛珠便呈到了她眼前,佛珠下的红布底托凹凸不平,隐约露出个指甲盖大小的银铃。
净真眼皮一跳,掀开一看。
竟是个孩童戴的长命锁,上面溅了几滴血。
净真抓起长命锁,摩挲着血迹,怔怔愣在原地。
良久,僵着嗓子开口,“他……大、大爷无恙吧?”
小尼姑闭口不答,余光意味不明扫了眼床帷,又瞥向翠竹林,“大爷派来的人还等着师太回话呢!
师太可莫要再行差踏错,惹得大爷不高兴了。”
“好,好!”
净真连连点头,急着要走。
跨出门才恍惚想起屋里还有客人,方打发小尼姑走远些候着。
净真关上门,倚靠在门口长长舒了几口气,若有所思踱步到了帐幔前。
姜云婵早等得急了,掀开帐幔问:“阿姐刚说淮郎怎么了?”
她担忧的目光灼灼望着净真。
净真恍惚了片刻,无心再谈,扯了扯唇:“阿舟他……他确实病重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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