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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是正常的,没发烧。
但也不能缓缓。
程屿辞看了眼教室前面挂着的壁钟,对叶盛宁说:“我送你去医务室。”
他正要动作,叶盛宁就拒绝了他,“不用了。”
程屿辞动作顿住,看着她那张拧得皱巴巴的倔强小脸,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很疼?”
“是很疼,但用不着。”
程屿辞:?
本不想解释,但被他一直盯着,仿佛固执地要让她说个合理的理由来。
被他盯得脸颊发烧,叶盛宁忍着疼,别别扭扭的说:“我只是……那个来了。”
程屿辞压根没多想,甚至还觉得她是在敷衍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了些审视,一开口就是,“哪个?”
那种刻意的打量让叶盛宁更加别扭了,那两个字像是烫嘴一样的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最后还是没勇气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只是将脑袋埋进了胳膊里,向程屿辞暴露她通红的耳廓。
她皮肤哪儿都是白的,耳朵红得很明显。
程屿辞盯着那快熟了的耳朵看了几秒,莫名反应过来她刚刚意指的“那个”
是什么意思。
滚了两下喉结,他装作不经意的挪开视线。
然后也悄然感受到,自己的耳朵也快熟了。
【📢作者有话说】
文中歌词来自《我们俩》,侵删。
……
折某:我们辞是纯情boy
第22章22
◎“撑伞,别淋湿自己。”
◎
又坚持了一节课,叶盛宁被那股钻心的疼痛折腾得实在是没了力气,她皱着眉趴桌上,闭眼忍受。
这是她第一次痛经痛成这样。
“嘶——”
可真疼啊。
林嫣然火眼金睛,刚下课还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眼就瞄见了叶盛宁的不对劲,她赶忙走过来,弯腰推她胳膊,“宁宁?你不舒服吗?”
叶盛宁将自己那张有些发白的小脸从臂弯里抬起,扇动着脆弱的眼睫,对她说:“我痛经,缓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真没事啊?”
林嫣然有些担忧,手无足措。
“没事。”
“那你有带布洛芬吗,没有的话我去医务室给你拿?”
叶盛宁咬牙忍疼,“有的,在书包里。”
“你水杯在那儿,我去给你打水。”
林嫣然视线往她桌上绕了一圈,最后又重新回到她脸上。
桌上没有,叶盛宁手伸进桌肚里也摸了一圈,还是没有。
就在她奇怪的档口,程屿辞从门口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粉一黑的保温杯,往她这边靠。
水杯就在程屿辞手里,林嫣然惊讶的看向他。
程屿辞看见了她脸上略显惊讶的神情,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将水杯放到叶盛宁的桌子上,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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