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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乱成一锅粥,恐惧像潮水一样蔓延,四处都是仓皇逃命的修士。
东川从大袖里取出一个漆黑罗盘,罗盘边缘镶嵌一圈猩红色的珠子,珠子在缓慢旋转,发出微弱红光,像是跳动的心脏。
他爱怜地抚摸着罗盘,瞧着殷无极说道:“三弟,我不跟你抢人了,如今的局势,若城里的人不死绝,你与我谁都别想活。”
殷无极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明白目前状况,他拿出转经轮来,不舍地看一眼李兰修说:“小莲花,我去去就回。”
李兰修似乎还未明白局势,蹙眉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东川挥手示意殷无极行动,不置可否地一笑道:“杀人灭口。”
李兰修平静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笔,抄起未画完的扇面,继续专心致志描画。
东川被他这大厦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给怔住了,不由得问道:“你不怕死?”
“你们又不会杀我。”
李兰修淡然回一句。
东川再次一怔,好笑地问道:“城中的人都要死,你还有心情画扇面?”
李兰修抬起眼凝视着他,不急不缓道:“因为从此之后,我不再有自由身,现在当然要享受这最后的自由。”
“你真是……”
东川坐在他身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有意思,你是天底下最有意思的人。”
李兰修心道我去你妈的吧,随手搁下笔来,冷冷地问道:“反正大家都要死了,你也不必伪装了,跟我说说你构陷徒弟的事情。”
东川打开酒葫芦饮一口酒,幽幽叹息一口气道:“你想听这件事?”
“我逼不得已,迫于无奈才杀他的。”
他再次沉沉叹气,嘴角弯起的弧度像是笑,又像是嘲弄,“怪就怪苍天不公,我度劫飞升接连失败,你可知九重雷劫的滋味?”
不等李兰修回答,东川嗤笑着继续说道:“太痛了,比千刀万剐还痛,但更痛的是每次度劫失败,修为会倒退百年。”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徒弟却能青云直上,不用遭遇我承受的痛苦?”
东川炯炯的双目盯着李兰修问道,他忽然笑几声,“这不公平,苍天待我不公,所以我杀正行全家,让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再剔他的剑骨,可惜——”
“那剑骨不能帮我渡过雷劫,我便用那剑骨喂了狗。”
李兰修脚下影子剧烈震动,他靴尖轻轻踩了踩,示意再忍一下,代替顾正行道一句:“你真是畜生。”
东川仰头大笑一声,笑得前仰后合,“是苍天不公啊!
我匡扶济世,扶大厦将倾,为何我却不能成仙?”
“可能你作孽太多。”
李兰修颇为认真地答道。
东川猛然止住了笑,幽深的眼眸盯着他道:“你知道什么?第一次飞升度劫之前,我从未做过坏事,好事做尽,这天下多少人受过我的恩惠?”
李兰修不惧他的目光,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若没做过坏事,为何不能飞升?”
东川缓慢眯起眼睛,似乎回想起陈年往事,喃喃地说道:“倒是杀过一个人……”
他沉默须臾,站起来瞧着李兰修这张脸,不禁又笑了,“你是我的了。”
李兰修想问得已经问清楚了,手轻轻在桌案一拍,“来。”
东川嗤笑一声,猜到即使楚越不在身边,依然有人代替楚越守卫。
他手中端着号令群妖的天魔盘,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李兰修脚下的影子忽然一动,像一滩黑水似的站起来,那影子高大熟悉,随着浓重黑水逐渐褪去,露出一张东川毕生无法忘怀的脸。
顾正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里冷冽的杀意弥天盖地,吐出两个切骨之恨的字,“师尊。”
东川顿时明白被李兰修给玩弄了,当即晃动手中罗盘,操控群妖来身边护卫。
顾正行一步一步逼近他,罗盘里猩红珠子滚得急躁,砰砰地一通乱撞,东川捧着罗盘的手震得发麻,但却不见任何妖魔的身影。
妖魔似乎被什么更强大的存在压制了,在城外寸步难移,自身难保,根本无法来到他身边。
李兰修歪过头瞧着他慌乱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亮丽的明光四摄,“嗯?你猜到我这个手段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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