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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看着张云,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虽然这个人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但自从他当了院正,并且决定彻底不成亲,就连等春婵嫁给他,也是尽人事听天命之后,那可真是放飞自我了。
就他说的这个话……能让皇上直接给他一脚!
让容贵妃拿命拼一把!
这话也就他敢说了!
这是仗着令主儿不可能叫他死,就完全放开了天性了!
进忠挤出一抹微笑:“张大人以后可别说这么吓人的话了,奴才听着都害怕。”
皇上儿子多,死的儿子也多,对儿子的期待有,但不多。
儿子死了可以有许多女子再给他生,因为这世上想要进宫搏一搏的女子和家族多了去了,但容贵妃死了……
哪怕进忠正在做着造反的事儿,但他除了熬死皇上的小手段,从不开小差去想其他不该想的。
他认真道:“张大人医术高超,但这张嘴还是太吓人了些。”
张云迟疑地看着进忠:“真的?”
进忠恭敬地笑笑,没说话。
张云意识到自己最近怨气有些大了,打了个激灵,想想自己要是死了,钱没花完,媳妇儿也没娶回家,到时候,钱和媳妇儿,就全都是别人的了,顿时什么怨气和天性都没了。
他斟酌着说辞:“我的意思是,容贵妃娘娘看似冷清,实则是性情中人,如今心病爆发,怕是要走皇贵妃的老路啊,她如今拼命想要孩子,怕是急于报恩?想拿孩子回报皇上的隆恩?”
进忠垂着眼睛:“您担心得可真多!”
他皮笑肉不笑:“奴才常在御前伺候着,都不敢替皇上关心妃嫔呢。”
他说着,还瞥了一眼张云。
张云只觉得裆下凉飕飕的,讪笑一声,有一说一:“反正容贵妃的病情确实是骤然加重了,心病还须心药医,让容贵妃娘娘常常痛快,把不痛快发泄出去,人慢慢就好了。”
进忠见他真知道怕了,这才笑呵呵地送人走:“劳烦张大人亲自煎药,容贵妃身子贵重,可不能出岔子。”
张云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地赶紧走了。
进忠回去了,但也没有乱说话,只等到容贵妃去洗漱了,他伺候弘历更衣,这才低声把情况说明了。
弘历想着这件事的关键——心魔,发泄。
说白了,香见不是个有心思的,进宫这么多年,也从不争宠吃醋,她是真的在道德和忠君之间为难,才会被如懿抓住了这一点连连攻歼。
如懿毕竟多活了一回,知道香见的死穴不奇怪。
想到这里,弘历就觉得心里苦,想去跟祖宗们聊聊——为什么这个妖孽都重活一世了,还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温良恭谦?她到底为什么非要盯着他祸害?
这宠也宠过了,稍微给她点儿脸她就要谋害中宫,祸害皇子!
冷也冷落过了,稍微过分一点,她就搞得他生病,倒霉,危及性命!
他剑眉微皱:“每天掌嘴停了?”
进忠忙道:“皇上的命令奴才们怎么敢懈怠,每天都打……就是姚嫔娘娘总是精力充沛。”
弘历听了越发的不喜,这妖孽,还真是顽强。
他冷冷道:“既然三十不行,那就四十,五十,朕早就说过,若是她非要出来乱来,挨罚了算她倒霉。”
进忠恭敬应是:“奴才这就去跑一趟,把今日的加罚罚了,贵妃娘娘知道您这样爱重她,必然心中高兴。”
弘历很欣赏他的懂事,摆摆手叫他去,又叮嘱道:“叫张云有点数,在确保万无一失之前,就叫容贵妃先喝之前皇贵妃喝过的那种坐胎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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