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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窜了出来。
他搭在月皊后腰的手忽然抬起来,朝月皊的腰下打了一巴掌。
月皊缩了缩肩,抱紧他的肩,低声:“疼……”
江厌辞再次抬起来的手就没能再落下。
他的手掌悬在那里好半晌,才缓缓放下来,搭在她的臀上。
江厌辞沉默下来。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只是这样轻柔的力度,她就觉得疼了?那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怎么办?
江厌辞沉吟了片刻,再次抬手,在月皊的娇臋上打了一巴掌,这次落下的力道比刚刚稍微轻了一些。
他问:“这样疼不疼?”
“疼!”
月皊虽然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手却朝伸手摸索着,抓到江厌辞的手腕,将他搭在她后腰下的手扒拉开。
江厌辞有些走神,由着自己的手被月皊拿开。
可是不久后,他第三次朝月皊的腰臋拍下去,这次的力道又再收三分。
“这样呢?还疼吗?”
他问。
“你干什么呀!”
月皊不高兴了。
她拧着眉头,软哼了一声,从江厌辞的身上起来,躲到床里侧去。
她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完全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不满地瞪着江厌辞,凶巴巴地说:“不要再打我了。”
因为她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张嘴也藏在了被子里,说出来的话没有半分气势,闷闷又无力。
江厌辞望着月皊,也慢慢皱了眉。
“这怎么办?”
他问。
月皊眨眨眼,有些惊奇地细细瞧着江厌辞的神色。
在她的眼里,她的三郎几乎无所不能,不管什么事情放在他面前都能得到很好的解决。
原来还有事情可以让他犯难?
那如果自己能帮着三郎解决困扰他的事情,岂不是能证明她也不是那么笨蛋?
月皊从被子里钻出来,凑到江厌辞面前,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问:“什么事情把三郎难住了呀?说出来听听,兴许我就能出出出主意呢!”
江厌辞望着月皊凑过来的娇娇芙蓉面,他紧皱的眉头没有能得到半分的舒展。
尤其当江厌辞的视线落在月皊鲜红的娇唇上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已经过去许久,她唇上的娇肿还没能消退。
江厌辞的视线里浮现月皊如雪似玉的身子。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嫩柔软。
偶尔他不小心稍微用力握了握她的肩或腕,都能留下红印。
她又是那么怕疼。
江厌辞沉默望着她不说话,这让月皊心里慢慢升出不安。
这样的三郎本就极其少见,如今又是他们快要成婚的事情,月皊忍不住胡思乱想——三郎是不是因为这场婚事犯了难?
她慢慢抬起手来,搭在江厌辞的小臂,再缓缓向下挪,直到捏住他的衣角,轻轻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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