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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说一句,江厌辞禁锢在她臀下的手臂越紧。
到了最后被勒得有些疼了,月皊不得不住了口。
阿凌和藕元而而相觑。
阿凌作为女侍卫理应第一时间确保月皊的安危,但是这个时候……她好像不该碍事?
江厌辞大步往前走,抱着月皊迈进方厅,又直接踢开寝屋的房门,抬起一只手压了压月皊的头顶,免得她被门顶磕了头。
月皊几乎是被江厌辞扔到了床榻上。
月皊还来不及起身,他便沉沉压了上去。
“三郎……江厌辞你放开我!”
月皊使劲儿去推他、打他。
江厌辞将脸埋在月皊的肩窝,合上了眼睛,低声:“累。”
月皊推打他的动作慢慢停下来。
以三郎的性格,接待宾客忙了一整日,不仅劳累,也很厌烦吧?她听说三郎帮沈元衡挡了很多喜酒。
月皊又心软了。
她嗡声:“那……只能抱一小会儿。
就一刻钟,多了不可以!”
她听见江厌辞轻笑了一声,擦着她的颈侧,有些痒。
她抿起唇来,不争气地将脸偏到一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肯定比一刻钟要久许多,江厌辞再开口:“不要考虑下嫁给那群狗屎。”
江厌辞觉得月皊一定不会应他这话,却意外地听见一声软绵绵的“好”
。
他诧异地从月皊柔暖的颈窝抬起脸来,月皊借机推开他,凶巴巴道:“过一刻钟了,快走!”
江厌辞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捏了捏她细腻柔滑的脸蛋,认真道:“你再扮个鬼脸更适合这语气。”
·
江厌辞回到郡王府时,远远看见华阳公主等候他的身影。
“回来了。”
华阳公主慈声道。
江厌辞沉默了片刻,才问:“母亲特意等我可是有事?”
“没有。”
华阳公主摇头。
江厌辞仔细打量了一番华阳公主的神色。
华阳公主只好再次笑着开口:“真的没什么事。
听说你今日喝了很多酒,就想等一等你迎一迎你回家。
今日你长姐出嫁,难免劳累繁忙,你好好歇着。
我这就回去了。”
“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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