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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会没事吧?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惹上雍王府这样的势力?
她摇摇头,抬起手背胡乱抹去眼前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的东西。
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自身尚且难保,遑论其他。
再说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在这里,所以她不欠他什么。
她救了他两次,他和他的属下也统共救了她两次,算起来也扯平了。
她一手掌着灯,一手扶着墙踉踉跄跄,着了魔一般地往前走,脚下不敢有片刻的停留。
终于在晨光熹微前她走出了那条幽暗的密道,冰凉的雨滴大颗大颗地砸在她的身上,钻进她的衣襟里。
眼前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她已经下山了!
她冒着雨往前奔走了几步,被道旁的枯树枝绊倒,她撑起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有些茫然地回头望向半山腰的方向。
下雨了,火灭了!
她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这大概是天意吧。
两日后的傍晚,在返回杏花村的乡间小路上。
玉婵垂头看向躺在身侧的人,一脸无奈道:“我不是已经答应每隔七日到镇上为你看一次诊了吗?你怎么还要跟着我?”
魏襄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正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落日余晖将天边云霞染成五彩斑斓的绚丽色彩,闻言微微侧头看向坐在身侧的女子,眼中光彩未退。
“阿婵,我现在身无分文,又带着一身病。
咱们怎么也算得上是同生共死过的朋友,你忍心看我孤零零一个人流落街头?”
玉婵无语望天,再次为自己当日的回头感到后悔,环顾左右果然不见那个神出鬼没的身影,心中诧异。
“你那个暗卫人呢?”
魏襄盯着天边的落霞,晃了晃搭在膝上的一条腿。
“我让他走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玉婵叹息着从怀中摸出那块儿白玉递到他面前。
“这个还给你,拿去卖掉当做路上的盘缠。”
魏襄垂头看了眼那玉,颇有些受伤地看向她。
“我魏少陵给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给了姑娘就是姑娘的了,姑娘收好便是。”
他翻了个身换个方向,朝她眨眨眼,“再说,这东西其实也不怎么值钱。
我家离得远,卖了也不一定凑得上路费。”
玉婵手握着那块儿玉,突然觉得有些烫手,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微微气恼地往边上挪了挪。
“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我不能带你回去。”
魏襄面露不解:“为何?难道你是担心我被那些人追杀,到头来连累你的家人?这个,你倒不必担心。
在那些人眼里,魏五已经死在了那夜的火里,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了。”
玉婵微微摇头,耷拉着肩膀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依旧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她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一个姑娘家不声不响消失这么久,回来还带着个大男人,你叫村里人怎么说?”
魏襄眨眨眼,一骨碌坐起身来,看着她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这个,我早就帮你想好了。
南烛将你掳走那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将你的鞋放在了下游的河道旁。
你家里人大概都以为你掉进河里葬身鱼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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