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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停下,又走远,江菱手一碰,还以为要把花瓶碰倒打草惊蛇,却不料桌上花瓶纹丝不动。
此处定有玄机。
她用力将花瓶移向一侧,桌上果然出现了暗格,江菱将里面的账簿揣在怀里,急匆匆地跑向马棚,孟徽慎早已在那里等着。
借着前厅的光,孟徽慎翻看起账簿,其中钱款皆流向了扬州府长史。
这一笔笔记载得相当详细,可是总感觉像是刻意为之,不过现如今接回公主,再去蜀中说服慧心大师才是要事,这件事只得待到之后再查了。
孟徽慎拱手道:“公主且再忍耐一天,待到明日,一切就结束了。”
次日,朝阳初升,照破氤氲雾气。
随着一阵嘶鸣声,桃花庵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扬起一片尘埃。
官兵冲入房中,抓住了在此寻欢作乐的长史吴柯和桃花庵老鸨,把二人押送至前厅,楼里的姑娘们听闻消息也都纷纷聚了过来。
扬州府刺史王离抱拳向孟徽慎谢罪道:“是下官监管不严,让辖地内出了如此不守法度之事,还望大人恕罪,下官之后必然严加监管。”
话毕,他用低下头,用广袖遮住孟徽慎的视线,恶狠狠地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二人。
那老鸨嘴角溢出鲜血,竟是直接咬舌自尽了,原先以为她只对旁人很辣,没想到对自己亦是这般。
她嘴里混着血沫子说出来的最后一句话,让人听得不真切,似乎是“放过我女儿……”
。
孟徽慎没想到这老鸨如此决绝,连忙命人控制住长史吴柯,防止最后一个和账目有关的人也自尽。
他转头对刺史说:“王大人,陛下在扬州曾有一段姻缘,我此行实则为景朝接回公主,不料恰巧遇到这样不守法度之人。”
他转头看向地上的长史,道:“此人还得交给陛下亲自处罚,请大人容许我带他回盛京受审。”
王离在袖中暗自转动扳指盘算,脸上却谄笑着,连连道好。
在旁边观看的女子中,忽然冲出一人,跪在孟徽慎和王离二人身前,哀声道:“贵人们讨论的事,我们不懂,可是我们本就靠着桃花庵吃口饭,张妈妈若是走了,就像高楼没了支柱,我们又该怎么活啊!”
王离只是稀疏平常道:“按律法,卖身契收归官府,听从官府安排。”
江菱上前几步,作势也要跪下,王离连忙上去扶起她,连连道受不起公主这般大礼。
她不知怎得,又想起了当年为阿娘求药的时候,那些个对她避之不及的贵人,这身份一变,便是素来看不上她们的贵人,都要敬她三分。
心里堵得慌,又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必须要做些什么,她开口向王离道:“贵人……”
那王离连忙止住她的话,道:“公主这声‘贵人’当真折煞微臣,公主若是感念老臣劳苦,一声‘大人’便足够。”
她继续开口道:“大人,可否将卖身契归还给她们,还她们自由。”
王离面露难色道:“微臣自是想帮公主分忧,只是这贱籍到良籍之间限制严明,非特例不得改籍,这……微臣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连那温文尔雅的孟徽慎竟然也附和道:“微臣理解公主的善心,只是律法不可改,公主与清和姑娘如今已是特例。”
江菱张口道:“那还望大人能准许她们带些桃花庵中的吃穿之物,此事因江菱而起,江菱实在于心有愧。”
王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周遭不乏或嫉恨、或艳羡的目光,江菱看着张妈妈倒在地上逐渐冰凉的尸体,只觉得悲凉,她先前总以为只要张妈妈不在了,大家就能自由,应当是皆大欢喜的。
直到今日,她才看清,这困住她们的从来都不只是一个张妈妈。
飞出了金笼的鸾鸟,这才意识到了,这世界本来就是一座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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